霍城一滯,下秒被拖到地上,背上狠狠挨了幾腳。
“如果盼盼出事,我一定讓你償命!”齊言從他身邊踏過。
霍城躺在地上,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女人,淚水滑下。
......
追悼日,縣醫院悲情環繞,萬籟俱寂。
電梯廢棄,齊妙不顧腳上的疼痛,一層一層趴上五樓,奔向手術室。
眼前,清冷走廊,刺目紅燈,看得她手腳冰涼。
“哥...盼盼不是去公安局了麼?怎麼、怎麼又進醫院了?”
齊言聽到聲音,轉頭看去。
齊妙顫巍巍走過來,看著眼前幾人悲戚的臉,呼吸逐漸縮短,“怎麼回事啊?你們為什麼都不說話?她到底怎麼了?哪兒受傷了?臉,手,還是腿?你們說話啊!”
女警歎息,走到她麵前,“菜刀刺入胸腔,大出血。”
齊妙一聽,眼前發黑,哐一聲撞到牆上。
“誰幹的。”
“我們也不清楚,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這樣了。”
齊妙怒火升騰,看著她發狂道:“不清楚?什麼叫不清楚?人是你們帶走的,現在成這樣了,你們居然不清楚?!有你這麼當警察的麼?!我告訴你,今天要是我閨蜜出不來,我就算死,也要把你們都告進去了,讓你們吃一輩子牢飯!”
陸子墨見她要打人,趕緊攔下。
齊妙掙脫開,轉頭給了他一巴掌,“陸子墨,你他媽就不是個東西!我那天都聽見了,你跟這個渣男想利用盼盼,想讓她給你們當誘餌抓王健,呸!不要臉的敗類,地震怎麼就沒把你倆給弄死呢!”
陸子墨握拳,麵上難堪。
齊妙說得,都是事實。
關盼盼去寵物醫院,遇上老滿被抓那晚,其實他們安排的人,就在旁邊,之所以沒救人,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事情不全是那樣,我們這麼做,都是有苦衷的。”陸子墨難受地說。
“是麼?”
齊妙諷刺一笑,又走到霍城麵前,剛要破口大罵,看清他的臉時,不可思議道:“霍總...你在哭麼?你是為盼盼哭得麼?”
霍城抬頭,看著齊妙轉為諷刺的臉,微微晃神。
“怎麼?良心發現了?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想浪子回頭?”齊妙怒到發笑:“真惡心,你這種人,給她道歉都是對她的侮辱。”
霍城下頜線繃緊,手指抓得褲腿皺滿折痕。
這時,手術室的開門了,滿身是血的護士跑到眾人麵前。
“病人心率失衡,求生意誌不強,你們誰是家屬,快換上手術服,跟我進去!”
霍城衝到最前麵。
“我去。”
“好!”
齊妙怎肯讓他進去,剛要開罵,卻被人按住。
她轉頭,看著齊言的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哥?”
“讓他去。”
齊言攥緊拳。
雖不願承認,但霍城是眾人之中,最能牽動關盼盼情緒的人。
他盯著緊閉的門扉,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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