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盼盼急忙解釋,緊張到幾乎失聲,“我、對不起...我、我是...我記錯了,我太緊張了。”
“如果說的都是實話,你為什麼要緊張?關盼盼,我勸你不要自討苦吃,把你知道的,老老實實交代出來,否則,我隻能去取證科調資料,看你到底在隱瞞什麼。”女警眼神冰冷犀利。
關盼盼渾身打顫,驚恐地看著她。
“不、不要...”
她不想麵對曾經的自己。
她不想麵對殺人犯的自己!
“我說的話都是事實,我以自己的性命做擔保,求你,別調資料好不好。”關盼盼淚如雨下。
執勤多年,女警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她按下對講機,讓同事去庫裏調資料。
關盼盼聽見她的話,整個人都傻了。
沒一會兒,有人送檔案袋過來。
女警當著關盼盼的麵拆封,一看裏麵的記錄,眼神複雜。
抬頭見她魔怔一般喃喃自語,皺眉道:“我告訴你,少在這兒跟我裝可憐,打感情牌沒用,比你還可憐的女犯人,我又不是沒見過。”
關盼盼慘白著臉看她,豆大的淚水滾落。
“你說我是犯人?你憑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殺過人!你就是個殺人犯。”女警怒道:“八年前,在舊街公園,你殺死了一個叫趙武的男人!”
關盼盼看著她,忽然笑了。
笑著笑著,卻又哭了。
“他想強奸我。”
“你知道...你知道被人抓著頭發,按到河裏不能呼吸是什麼滋味麼?你知道被人撕開裙子,衣不蔽體是什麼滋味麼?你知道被人拿刀捅那裏是什麼滋味麼!你不知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我,憑什麼啊...”
委屈、痛苦、憤怒、絕望,無數種滋味,打到她遍體鱗傷。
關盼盼抱住腦袋,趴伏在桌上,痛哭出聲。
“——夠了!”
審訊室外,齊言一拳砸到牆上,骨節霎時鮮血淋漓。
憤怒與心痛,在他胸口不住起伏,“你們不能再逼她了。”
陸子墨看向對麵,握拳說:“我知道這很殘忍,可她是最後一個接觸過趙武的人,我們必須從她身上找線索。”
去年他曾試過,可惜終是於心不忍,失敗了。
但是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這場跨境販毒案,已經牽扯到太多人,多耽誤一天,可能就會多一名緝毒警察犧牲。
陸子墨痛苦地閉上眼。
“她若是記得,當初早就說了,何苦忍到現在?”齊言看著他咬牙。
“創傷應激障礙。”
低沉男聲響起。
霍城坐在角落,沉在陰影裏,看不清臉。
“她會無意識回避,或者選擇性遺忘當年的事情,尤其是細節。”
齊言聽著他毫無感情的回答,怒氣衝天,快步走過去,抓起男人衣領,一拳揍了過去。
“你就是這麼對她的?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一拳,又一拳。
“既然不愛她,當初為什麼要和她結婚?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嫁給你以後,活得有多卑微,多辛苦!”
齊言下手不輕,那動靜,聽得陸子墨膽戰心驚。
霍城沒有躲,深邃的藍眸,直直望向審訊室。
齊言鬆開他,冷笑道:“你恐怕不知道吧,當初幫你抵消銀行欠款的那筆錢,根本就不是你嶽父給的,是你老婆,大半夜冒著雪,挺著肚子上門求得我。”
霍城瞳孔放大,猛然攥上他的手。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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