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悅來客棧的掌櫃?”此時東城兵馬司副指揮譚延吉氣勢洶洶的朝在場人喊話道。
韋統見是東城兵馬司的人,心中預感不妙,但也隻能小心行事走一步看一步,於是上前拱手一揖回道“在下就是悅來客棧的掌櫃,敢問差爺有何貴幹?”
譚延吉一聽麵前的男人是悅來客棧的掌櫃隨即朝身後的衙役下令道“來人給我將此人抓捕起來!”
韋統一聽頓時一種驚詫“差爺,草民所犯何事?為何要抓我?”
譚延吉冷哼一聲追問“哼,我看你是明知故問,我來問你你叫何名?是何地方的人?”
韋統一愣就猜到定是有人舉報告發他這個刑州府商人私自在墨國境內經商了,這下麻煩了。
“快回答,你叫什麼名字?籍貫是哪的?快說!”此時譚延吉催促著韋統回答這兩個問題。
“回…回差爺,草民…草民姓韋名統,是…是…刑州府人士……”
譚延吉當即得意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就對了,抓你沒商量!來人給我抓人”
“是!”
說著譚延吉便讓身後的幾個衙役用繩索要綁韋統。
幾個兵馬司的衙役立刻用繩索將韋統給綁了起來,韋統大喊著冤枉,憑什麼要抓他。
譚延吉立刻亮出朝廷的告示“看好了,本官隻是奉命行事,朝廷禁止刑州府商人在墨國境內經商,違者必抓,來人帶走!”
此時譚延吉傲氣的大手一揮便要逮人。
“冤枉啊,你們怎麼能隨便抓人呢…冤枉啊,朝廷亂抓人了……”
此刻韋統掙紮著大喊著冤枉,一下子便驚動了馬車上的瑞王爺。
“慢著!我看誰敢動韋老板一根汗毛!”
正當譚延吉要抓走韋統之時,一個擲地有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譚延吉聽到這個聲音一頓停下了腳步,心想居然還有不怕死的找麻煩,當即轉身凶神惡煞般的朝身後眾人暴喝一聲“大膽,是誰敢找兵馬司的麻煩?出來,到底是何人敢鬧事?看本大人不把他抓進去剝了皮不可!”
此刻眾人被譚延吉的官威嚇得連連後退,生怕自己被卷進去成了嫌疑人。
正當譚延吉要找出背後說話的人之時,忽然不遠處的馬車上再次傳出一個不屑的聲音。
“哼,好大膽子,不知道你有幾條命夠剝我的皮!”
此刻譚延吉聽到聲音是從一旁的馬車上傳出,立馬快走了過去試圖撩開車簾看看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家夥。
可剛要伸手,隻見兩個持刀黑衣護衛立馬上前攔住譚延吉。
譚延吉當即火冒三丈“你們是誰?竟敢阻礙本官執行公務!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人和馬車上的人給老子抓了!”
聽到副指揮的命令,十多個衙役紛紛拔刀衝向馬車和那兩個護衛,可誰知這兩個護衛不是吃素的身手極好,啪啪幾下拳腳便打趴十多個衝過來的衙役,痛的衙役哀聲叫疼著。
譚延吉一看這二人身手不凡居然打倒一眾衙役,當即更是怒不可遏讓剩下的所有衙役一塊上。
“竟敢襲擊官府衙差,所有人給我上!”說罷便拔出佩刀欲同所有衙役衝過去將其兩個護衛和馬車上的神秘人一並拿下。
可正當眾衙役圍到跟前時,馬車的車簾被撩開,走出了一個人,眾人定睛一看頓時傻了眼。
“啊…是瑞…瑞王爺!”
“是瑞王爺……”
此刻衙役們嚇的魂都沒了,當場丟下佩刀跪倒在地。
而兩個護衛見王爺下了馬車立馬朝衙役們破口痛罵道“一群狗奴才,真是瞎了狗眼,連王爺你們也敢動?傳到皇上那裏,你們有幾個狗頭夠砍的?”
此時瑞王爺抬手示意護衛不要再說了,他負手在後大步流星的走到譚延吉跟前。
而此時的譚延吉一見馬車上的人居然是瑞王爺當場嚇到兩腿發軟不聽使喚了,他哭喪著臉當即跪在地上賠禮討饒道“王…王爺…是…是小的…小的該死…小的瞎了狗眼…沒…沒認出…是…是王爺…的車…小的該死…小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