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備馬,本禦史要親自上陣捉拿那陸士謙。”
這時李稻暉一臉傲慢似乎認為陸士謙部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隻要禁衛軍一出手便可以將其捉住!
一旁的劉齊儉和周世平雖然知道問關城關衛軍不弱,但是在他們意識裏,問關城關衛軍再厲害肯定不如禁衛軍畢竟是來自京城的皇城嫡係步軍,普通的邊衛怎麼可能打的過啊。
所以想到這二人幸災樂禍的等著看李稻暉的禁衛軍虐陸士謙關衛軍的這場好戲。
正當李稻暉下了城牆手下牽來一匹毛色棕紅的戰馬正要上馬出城迎戰,忽然一個禁衛軍統領攔住馬謹慎的勸道“大人,敵軍情況不明,我看還是不要冒險出城迎戰,隻要守好城,敵軍攻不下自會撤離!”
聽到禁衛軍統領相勸,李稻暉不僅不接受而且還一臉不悅斥責“放肆,這裏哪輪到你說話,本禦史大人奉聖上之命捉拿反賊,又豈能躲在城中眼睜睜看著反賊不抓呢,快快讓開,若是耽擱了捉拿反賊,本官定不輕饒!”
禁衛軍統領見此,隻好閃到一邊默默地看著李稻暉領著一隊禁衛軍自信滿滿的出城迎戰敵軍。
很快刑州城的東城門突然被打開,並從中湧出一股步軍人馬殺聲震天的衝向擺好方陣的問關城關衛軍。
此時身穿鎧甲的李稻暉手持一把寶劍衝在最前麵的,身後則是身著紅色戰甲的京城禁衛軍,與擺陣的問關城關衛軍土黃色軍服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此刻城牆上看到禁衛軍士氣高漲如一支離弦之箭衝向敵軍陣地的禁衛軍統領卻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這李稻暉文官出身卻偏要逞能過一把武官的癮,卻忽視了一個非常嚴重問題,那就是他們至今還不了解敵軍具體戰力情況甚至連用的什麼武器都沒有探明,李稻暉竟然不怕死的衝了出去。
而陸士謙這邊此時見一隊禁衛軍衝出城前來迎戰,他立刻命牛大轟的方陣進行攔截。
牛大轟接令立馬興奮起來,指揮著右方陣移動堵截禁衛軍。
“連弩手出列!”
隨著牛大轟的指揮命令,方陣中的兩百連弩手立刻站在方陣外圍並且端著連弩對準著衝過來的禁衛軍。
“射!”
牛大轟瞧準時機立刻拔刀下令連弩手射擊。
隻見連弩手們迅速扣動扳機傾瀉著弩機中的弩箭。
一支支離弦弩箭瞬間形成一道火力網,打擊著衝上來的禁衛軍,接著便是一片慘叫哀嚎聲,雨點般的弩箭無情地飛過來釘射在禁衛軍士兵的身上,幾乎是一排接著一排的士兵倒下。
而衝在最前麵的李稻暉雖然僥幸沒有被弩箭射中,可胯下戰馬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連被三四支弩箭擊中馬腿和腹部,馬匹直接翻倒在地,李稻暉本人也因此摔了狗吃屎,十分狼狽。
待他站起身之時,幾個持盾禁衛軍士兵急忙頂著盾牌為李稻暉抵擋著射過來的弩箭,一支支弩箭劈裏啪啦的釘射在盾牌上作響,李稻暉不禁緊鎖著眉頭感到意外。
“這敵軍用的是何武器為何這般犀利?”
持盾士兵也回答不上來,隻是一個勁的央求道“大人,敵軍箭雨如織,咱們還是先避一避再說!”
聽聞此話,李稻暉看了一眼一旁的馬匹身上釘滿了射過來的弩箭,死狀甚慘,頓時感到一陣後怕。
剛才幸好摔翻在地,有盾手前來護衛,否則就跟眼前的戰馬一樣下場。
想到這李稻暉躲在盾牌內,催促著士兵“趕緊先退回去,退回去。!”
兩個士兵各自持盾邊擋邊退,好不容易將李稻暉護送到了弩箭射程之外,這才躲開了連弩手的弩箭暴射。
此時在連弩手的射程範圍內躺下了上百具禁衛軍的屍首,他們全都被弩箭擊殺。
望著滿地的屍首,李稻暉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感到震驚與後怕。
“這……這……都是被弩箭所殺?!”
此刻李稻暉滿臉的不可置信,隻不過片刻功夫就倒下上百具禁衛軍士兵,這個結果可謂是十分慘烈。
而此時城牆上的劉齊儉和周世平看見滿地的紅色屍首,臉色頓時一陣黑,他們也沒想到剛開打居然是一邊倒的結果,說好的威名遠揚不把邊府軍放在眼裏的禁衛軍實力就這?著實令人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