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他那身板還不是我的對手!”於是在陸士謙要求下命士兵打開了牢門,自己走了進去。

他走到許衝跟前用手在其麵前晃了晃,並輕輕拍了拍許衝的身體。

“喂,你不餓嗎?”

許衝這時反應過來,睜開眼的他狠狠地瞥了一眼陸士謙一臉不悅的質問“你來幹什麼?我都說過了我是不會背叛酋廷加入你們墨國的!”

陸士謙見許衝真是有骨氣不禁嬉皮笑臉起來“果然不愧是東霖第一謀士,骨氣就是硬啊,喂,你兩天滴水未進也不吃東西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那又怎麼樣?我已決心絕食餓死,以死報國!”

“嘖嘖嘖嘖……那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陸士謙連連歎著氣。

許衝冷哼一聲“可惜?哼,隻要不為你們墨國服務,死又何足惜!”

陸士謙搖著腦袋道。“我說的不是你!”

“那可惜什麼?”

“可惜的是你的家人,一旦你死了,你的夫人和孩子,將來就要被你的主子所占有!你夫人要給你的主子陪吃陪睡,你孩子還得給你的主子喊爹,你說可惜不可惜?”

許衝聽到這話,當即臉色表情一怒,“陸士謙你……”

陸士謙繼續嬉皮笑臉起來接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酋奴部落的規矩?我問你你是不是莽達的家臣?莽達是不是你的主子?”

此時許衝頓時啞口無言,因為這點不用問那是肯定的,自漢陵王死後他轉投加入到了莽達的家臣行列裏。

按照酋奴人規矩,他就是莽達的合法家奴,而酋奴部落規矩就是家奴死後,其生前財產,家人以及其他一切都由主子合理合法的繼承。

所以他許衝死後,其妻其子皆要被莽達繼承。

縱使莽達年事已高,對女人興趣不大,但他也會為了利益結盟將許衝的老婆許配給其他同盟部落裏當權者。

可如果雙方一旦不合,那其下場會非常的悲慘,要麼被當做軍妓被低賤酋奴士兵玩弄,甚至連奴隸都可以欺辱,要麼隻能被當做奴隸賣給其他部落做卑賤的女奴使用。

一想到這,許衝眼睛都瞪圓挺挺的,他從未想過此事,如今被陸士謙一語提及,心頭頓時感到一陣屈辱。

“陸士謙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強強相逼?”

陸士謙隨即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對付叛徒就該如此,不管你和我有沒有冤仇大恨!你身為墨人卻給酋奴當狗,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也是朝廷所不能容忍的!”

“現在我就問你一句,你是願意留下做我的謀士還是願意一死了之讓你的家人承受悲慘命運?”

麵對陸士謙的逼問許衝頓時沉默了,他既不想給墨國服務,也不想讓家人受到牽連,一時間兩難抉擇令他感到陣陣痛苦。

“隻要你肯效忠於我,不再當酋奴的走狗,我可以保證你和你的家人會平安無事!”

“話雖如此,可你拿什麼保我家人?殊不知我家人還遠在漢陵城的丞相府內,一旦我歸降於你們,那莽達豈能饒過我?”

許衝的擔憂並不無道理,不過陸士謙卻早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倘若我放你回去,你肯答應做我的內應不?”

“內應?”

“沒錯,做我們墨軍安插在錯不吉身邊的內應!”

許衝聽到這感到不可思議,“難道你就不怕放我回去反悔嗎?”

陸士謙壞笑了一聲“嘿嘿,這有何難,強迫你簽一份秘約便是,倘若你敢反悔,我就會把有你簽字畫押的秘約送到錯不吉手裏,哦不,應該說是送到坐丞相莽達手裏,你可以想象下他們看到這份秘約之後,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被威脅的許衝忍不住的罵道“卑鄙,陰狠,毒辣!”

“你盡管罵,我無所謂,你要搞清楚一點現在不是你跟我講條件的時候,而是我再跟你講條件,給我一個幹脆的結果,答不答應做我們墨軍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