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齊儉的話鮮明又難聽,一下讓眾人把矛頭對準了傅眾寬,畢竟送死的事誰願意去做?
“總兵大人,劉指揮司所言沒錯,懸殊這麼大,聖上和內閣難道不知道嗎?咱們這萬一全軍覆沒那豈不是白白損失了嗎,以後墨國邊關誰來駐守啊?”統領張登虎也是不看好這次東征,似乎站隊到了劉齊儉一方。
其他幾個統領見狀也都表示實力懸殊太大,東征希望渺茫。
傅眾寬和王晝乾二人此時沉默了,他倆看著地圖研究了半天,似乎眾人說的沒錯,兵力如此懸殊這仗還怎麼打啊!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陸士謙卻突然哈哈大聲嘲笑著諸位將領起來。
“恕我直言,在座各位根本不會打仗,確切的說是不想東征吧!”
他的這一句話一下就點燃了劉齊儉的火“陸士謙你說什麼呢,難道你的眼睛是瞎了嗎?沒看見兵力如此懸殊嗎?”
“哼,陸士謙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讓刑州府境內的所有官軍白白去送死,你居心叵測啊!”
周世平也來站到劉齊儉一塊指責陸士謙起來。
麵對指責陸士謙也不生氣而是一臉戲謔的瞥了眾將領一眼“怎麼還真被我說中啊,你們都不會打仗,如此淺顯的道理諸位就沒看出來?而隻顧著看到的兵力懸殊的數目嚇唬自己?”
“休要賣弄口舌,有本事說說你有何高見啊?別故弄玄虛的賣關子,難不成這裏隻有你會帶兵打仗?”
周世平再次朝陸士謙懟道。
陸士謙並不生氣他嘴角一抹笑意上揚拿起一根棍子指著地圖說道“諸位看好了,酋國雖然有十萬兵力在漢陵府,可是諸位看看漢陵府離咱們有多遠?長達八百多公裏啊。
倘若我們先取水陽府再北上衛春府,你們認為酋國會傾巢出動十萬大軍南下八百多公裏嗎?我看不會。
因為其一,十萬大軍所需的糧草以及後勤乃是個天文數字,據我所知酋國也在鬧饑荒根本籌措不到足夠糧草,八百公裏行軍走路都得十多天,半路沒了糧食,仗沒打這十萬大軍全都得餓死在半道上。
其二酋國北方與大草和獸盟兩個汗國接壤,一旦調動大軍南下,北邊的兩個汗國得到消息定會蠢蠢欲動,酋國朝廷自然不會也不敢隨意調動十萬大軍,畢竟他們還要防著上麵兩隻狼。
綜合上述兩點,咱們東征絕對不會遇上兵力懸殊的十萬酋國大軍!所以這點完全是杞人憂天,庸人自擾。”
聽完陸士謙的一番分析,底下的將領們沉默了,似乎覺得有道理。
“怎麼樣?劉指揮司,周副指揮司,我說你們不懂打仗難道我說錯了嗎?”陸士謙帶著幾分得意又玩味的神情對著他二人嘲笑道。
劉周二人被懟的啞口無言隻好不再說話。
而一旁的傅眾寬和王晝乾不住的點著腦袋認同剛才陸士謙的一番分析。
“如果真如你所言,即使酋國十萬兵力不南下,可漢陵江北邊還有錯不吉的三萬酋奴兵馬,你如何應對?難不成咱們隻打到水陽府就止步不前?”
此時周世平不死心的再次質疑道。
陸士謙笑嗬嗬起來“當然是借助義軍水船北上搶占絕佳地點與錯不吉的三萬人馬野戰啊!”
眾人聽到要跟酋奴野戰,一個個瞬間拉黑了臉。
“與酋奴野戰?你開什麼玩笑,是個人都知道酋奴的弓馬天下無敵,尤其是野戰,就咱們步軍為主那不是找死嗎?”
張登虎當即跳出來反對,畢竟他可是吃過酋奴騎兵不少虧。
可陸士謙卻早有準備而且還是克製騎兵的戰法,於是說道:
“酋奴弓馬雖然厲害,但是也不是沒有弱點,這次我們問關城衛所特地訓練了一種新式戰法專門用來克製酋奴騎兵,尤其適合野戰!所以我力薦在漢陵江北岸衛春府與濱東府一帶與錯不吉的三萬酋奴大軍打野戰!隻要一舉大敗錯不吉,他定會北逃,濱東府和鹽河府那就是咱們的囊中之物了!”
雖然陸士謙說的頭頭是道,但眾人還是半信半疑,對於此次東征並不抱有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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