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了空的賀冬巢沒能如願以償滅了虎狼營,隻能悻悻而歸回到都督府向鐵浮山稟報了此事。
“大將軍,依屬下看來,這陳風歸定是忌憚咱們龍王軍的實力一定是連夜帶兵逃走了!”賀冬巢猜測著。
鐵浮山對此半信半疑,以他對陳風歸的了解知道陳風歸是個有仇必報之人,不大可能就此逃離。
突然鐵浮山朝賀冬巢吩咐道“派探馬去方圓三百裏周圍探一探,我不相信虎狼營真的就這麼甘心離開!”
賀冬巢剛要領命,突然一個傳令兵神色慌張地前來稟報,“稟報將軍……城……城門口……掛……掛著……一隻包……包裹……裏……裏麵……裝……裝著……”
見那傳令兵支支吾吾地,鐵浮山嗬斥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本將軍說清楚!”
傳令兵立馬稟報清楚道“有一個裝著人頭的包裹掛在了城門上!”
鐵浮山和賀冬巢一聽當即一驚,立馬命人將那人頭包裹拿了上來,待賀冬巢接過打開一看當場嚇了一跳,裏麵裝的不是別人的人頭,正是輔兵統領王二的人頭。
“將軍,是王二!”
此時見到是王二的人頭後賀冬巢滿臉驚恐之色,隻不過半夜之間王二竟然身首異處了。
“什麼?是王二!”鐵浮山也是一臉震驚,看著王二的帶血頭顱,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輔兵營已經被殲滅,而“凶手”不是其他人應該就是虎狼營。
“不好,輔兵營定是被虎狼營半道伏擊了!”此時鐵浮山眉頭緊鎖,臉上滿是後悔不應該分兵夾擊,不然也不會被虎狼營伏擊。
正說著,賀冬巢忽然發現王二的頭顱口中還塞著一張白色東西,他立刻將其摳出一看是張紙條。
“大將軍,王二口中塞了張張紙條”賀冬巢將那紙條立刻傳給鐵浮山。
“紙條?”鐵浮山正奇怪接過後展開一看上麵赫然寫著三個血紅大字:拿命來!
看到這三個血字當場把鐵浮山嚇的扔到地上。
“這是何人所為?”此時驚嚇後的鐵浮山一陣惱怒,這紙條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將軍……這是陳風歸的字跡,屬下認得!”賀冬巢看著地上那紙條上的字跡十分確定道。
聽到是陳風歸名字,鐵浮山頓時滿臉怒氣咬牙切齒道“陳風歸,老子定要砍下你的腦袋!”
“將軍這陳風歸殺了王二還敢在人頭口中塞進紙條送到咱們這,屬下猜測八成是想激怒將軍分兵出城進而再伏擊咱們龍王軍!”
鐵浮山連連點頭道“嗯,我也有這種預感,陳風歸兵以劣勢兵力伏擊了王二,所以不敢正麵與我們龍王軍對陣,隻能偷襲埋伏。”
這時賀冬巢諫言道“將軍,我看咱們還是據城而守,他陳風歸的兩千虎狼軍縱使再厲害也無法攻破水陽城城牆!”
鐵浮山也覺得這樣比較穩妥,雖然慫了些,萬一派兵出城架不住虎狼軍的偷襲,恐對龍王軍不利,所以他決定暫時據城而守。
“好,就依靠你所言據城而守,我看那個陳風歸如何跟咱們打!”
“將軍聖明,屬下這就安排城守營鎮守南城門和城牆去!”說罷便領命率三千城守營駐守在水陽城的城牆上防止虎狼營來襲!
水陽城外陳風歸派出的幾個探馬回來稟報鐵浮山並沒有派兵出城,而是命賀冬巢的城守營據城而守。
聽到這個情報,陳風歸略顯失望,原以為王二的頭顱可以激將鐵浮山出兵來戰,誰知他卻慫了,手裏將近一萬的兵力卻不敢出城了。
這下製定的伏擊龍王軍分而圍殲的戰術則落空了,隻能尋找機會攻打水陽城方可直搗黃龍取鐵浮山的狗命!
不過陳風歸轉念一想卻又謹慎小心起來,畢竟虎狼營隻有兩千餘人,如果盲目攻城恐怕會傷亡巨大,最終會適得其反。
所以必須想辦法擴充兵力,才有實力與鐵浮山一較高下。
而擴充兵力的最快最有效辦法那就是找盟友,很快陳風歸便想起離這六百裏外的問關城的陸士謙部的墨軍,如果能借助墨軍真是如虎添翼,打下水陽城可以說是不廢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