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賢飛叫出的勁爆消息,當即把幾人嚇了大跳。
畢竟酋奴騎兵的恐怖名號在墨軍當中如同死神一般的存在。
每次與酋奴對仗墨軍幾乎是聞風喪膽,一觸即潰,所以酋奴騎兵也成了每個官軍士兵心中的噩夢。
“宋司監到底怎麼回事?上次不是說全殲了酋奴五百騎兵嗎,這次怎麼又有五百酋奴騎兵投靠了陸士謙?”
周世平聽到這個消息呆愣住了。
“是啊,難不成五百酋奴騎兵都複活了不成?”張登虎更是是覺得非常奇怪。
“宋司監你的探子不會弄錯了吧?”田富山也滿心懷疑。
宋賢飛皺了皺眉頭再次仔細看著那張紙條確實寫著:五百酋奴騎兵投靠陸士謙!
“應該……不會錯,前日是我命其探查問關城軍情的,我安排的探子絕對不會弄錯!沒準上次大酋軍來犯,那個陸士謙僥幸多俘虜了五百酋奴呢,也不是不可能!”
張登虎捋了捋胡須謹慎道“五百酋奴騎兵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驍勇凶悍,不僅擅長弓馬,而且殘忍嗜血,真在野外碰上,確實是個不小的麻煩!”
周世平做過千戶也曾與酋奴騎兵接觸過,不過他並不認同張登虎所言,畢竟麾下五千官軍,打起來五百酋奴根本沒有勝算。
“諸位不必擔憂,不過就是幾百個酋奴騎兵而已,別忘了咱們有五千大軍,量他們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寡不敵眾嗎!”
“幾位大人暫且勿慌,這問關城五百酋奴騎兵真真假假,唯有咱們親眼所見再作定奪,不要受其幹擾損我軍士氣,所以陣前無須庸人自擾!”謀士田富山則更是謹慎地懷疑真假,反倒沒有自亂陣腳。
宋賢飛也覺得有道理,萬一探錯了呢,所以命人拿來紙筆便回了一條指令“繼續再探五百酋奴騎兵真假,探清再報!”
寫好字條,那名三百裏加急的驛馬從後背箱子裏取出之前戴老六的那隻信鴿,並把紙條塞入腳環裏,扔上天空信鴿撲騰著翅膀飛走。
很快第二天陸士謙又接到了信鴿來的消息,看到宋賢飛字條信息,他猜出了對方忌憚五百酋奴騎兵,說明這次官軍人數並不是太多,他預估在幾千人而已。
如果真的隻是來幾千人,那麼對於陸士謙來說還是能應付的了的,畢竟官軍什麼鳥樣他最清楚的,連馬匪都打不過,還想拿下問關城?
雖然對方人多,但陸士謙卻知道官軍的死穴,那就是酋奴騎兵。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用酋奴騎兵對付官軍那簡直就是兔子遇上鷹,老鼠撞上貓,天敵血脈壓製是陸士謙這次想出取勝辦法。
不過他一細想,上次一戰直接全殲了酋奴騎兵,這下可惜了,如果當時留下一些人,絕對可以嚇死官軍。
但可惜被全殲,屍首都被埋了!哪裏去找酋奴騎兵來?
不過聰明的陸士謙突然想到了一個嚇阻官軍的好辦法,那就是假扮酋奴騎兵!
“什麼?大人您要挖酋奴屍首?”此時牛大轟被叫到了衛所府內來。
陸士謙給他下了一道命令,帶軍營士兵將五百酋奴屍首挖出來。
“大人您這就不對了,咱們都全殲了酋奴騎兵,難不成您還要鞭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