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穆鈞苦笑了下臉上帶著為難之色“讓我改投你問關城下,恐怕辦不到!還有那些米糧你還是帶回去吧,哪怕我們餓死我也不能背叛大酋朝廷。”

雖然錢穆鈞再次拒絕,不過他的忠君氣節十分令陸士謙佩服。

“佩服,佩服,錢校尉的忠君愛國之心實在令陸某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惜啊……可惜啊……”陸士謙拍著手故作歎息。

“可惜什麼?陸大人盡管說出來便是。”

“可惜你錢穆鈞效忠的朝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昏聵政權,若是我沒說錯的話,大酋國上下正在鬧饑荒對吧!連你們吃的軍糧都是用人肉做的,如此喪心病狂竟然是朝廷幹出此事!”

錢穆鈞吃驚陸士謙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用清楚我是怎麼知道的,我隻想問你一句,一個讓老百姓餓肚子,而又派兵血腥鎮壓的朝廷是你想要的嗎?”

此話頓時問到了錢穆鈞的心坎裏了,他有時候也在問自己,這樣的朝廷值不值自己這樣追隨?有時候也非常苦惱為這樣的朝廷賣命鎮壓百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錢穆鈞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在反思著陸士謙剛才說的那句話。

“如果是一味的為了這樣的昏聵朝廷而忠君愛國,那這就是一種愚忠,你執迷於其中,卻不知自己這是在助紂為虐!”

錢穆鈞臉色通紅再次沉默不語。

陸士謙搖了搖手中羽扇接著高談闊論道:“正所謂時勢造英雄,像校尉大人您這樣的英雄,應為天下人仗俠義行天道,掃六合宵小之輩,逐朝堂奸逆之徒。如今北有蠻奴鳩占鵲巢,占我墨人家園,篡我墨家社稷,剃發異服,行酋奴之俗,殺我忠良,奴萬民為隸,以致北冽東霖二州陸沉,萬骨哭哀,舉墨皆喪!試問校尉大人心中作何感想?”

“這………”錢穆鈞聽到此處,內心如刀割之痛,不禁緊鎖眉頭,手中也握緊了拳頭,悲然之情躍出胸膛。

“別說了,陸大人所言句句割心,縱然我等有殺酋驅虜之心,可奈何實力不濟,天下人心早已經渙散,東霖已無回天之術!”

“校尉大人,此言差矣,在下不才有一物可重聚人心,匡扶東霖,隻是大人可願同行天道?”

“喔?當真有此物?”

此時陸士謙臉上盡顯神秘,吊足了錢穆鈞的胃口。

說罷,陸士謙亮出第二個殺手鐧,一隻大將軍兵馬虎符令牌明晃晃地亮在錢穆鈞和眾軍官眼前。

“啊,大將軍兵馬虎符令牌!”錢穆鈞大為吃驚,立刻出案帶著帳中軍官們一齊下跪在陸士謙手中的令牌麵前。

“見令牌如見漢陵王!爾等還知跪拜,漢陵在天之靈瞑已!”

此刻陸士謙望著跪拜的眾人才知這的第二個殺手鐧果然效果驚人,早知如此就不用費那麼多口舌之言了。

“眾人,可聽此令?”陸士謙便走到營帳案前正中舉著令牌朝在場所有武官質問。

“屬下錢穆鈞見令如見大王,此生隻聽此令差遣!”

果然見到兵馬虎符令牌,錢穆鈞立馬領著眾人乖乖的對令牌言聽計從。

“既知如此,錢穆鈞聽好,命你部一千人等全部改投問關城下,效忠於三世子宣必樊,受命於關衛指揮陸士謙,如有逾製當乃叛國之罪天下人共討之!”

“錢穆鈞領命!”

此時陸士謙聽到錢穆鈞答應棄暗投明改投自己這邊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

“今得校尉大人實乃天下人之幸也!”

錢穆鈞也是如釋重負“陸指揮既有此令牌,如今我投靠城下,那便是名正言順,再也不怕天下人恥笑了!”

“錢校尉,如今我們和問關城就是同一手足,父親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的!”嶽水吟見錢穆鈞願意投在問關城城下也是十分欣喜高興。

“大小姐,你放心吧,我錢穆鈞與大酋朝廷不共戴天,定要殺酋奴為將軍報仇雪恨!”

嶽水吟聽到錢穆鈞的承諾,心中更是欣慰不已,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好,今日乃大喜,我已為眾軍將士在問關城備了酒席,錢校尉請隨我一同進城為你們的加入接風洗塵!”

此時的錢穆鈞聽到酒席肚子忍不住的咕嚕嚕的叫出了聲,看來是餓的不輕,惹的陸士謙哈哈大笑。

“校尉大人,吃飽了才有力氣殺敵,請隨我一道入城!”

說著他便拉起錢穆鈞的手高興的出了營帳朝問關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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