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為了得到你我歪了刻晴,每天晚上熬夜肝進度,看在你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我原諒你了。”觀月邊捏著他的臉邊說道,隻是這觸感好真實,就像真的一樣。

神裏綾人被觀月這個舉動呆住了,整個人傻了一樣任由她擺弄。

“住手!不許對社奉行大人無理!”身後的護衛已經衝過來,一把推開觀月。

沉浸吃豆腐的觀月哪裏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退了幾步,背後撞在欄杆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痛,她愣了一下,等等,這不是夢裏嗎?為什麼會有疼痛的感覺?觀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想自己從野外醒來。

難道是穿越了?就在這時,護衛已經拔出佩劍朝著她刺過來,劍來勢凶猛,觀月已經來不及做出應對,隻能伸出雙手護在胸前。

白光閃過,觀月感到皮肉被割開,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青石板上,疼痛隨著傷口蔓延擴散,讓她逐漸清醒。

荒瀧一鬥上前用力推開那個護衛,擋在觀月麵前。

“喂喂喂!綾人兄,至於傷她嗎?她不過摸你一下,你摸回來不就好了嗎?”

神裏綾人紫眸一凜,厲聲道:“不得無理!”

正欲上前詢問她的傷口,卻見觀月已經順著台階著急走了。

“觀月,你去哪兒?你受傷了!”

荒瀧一鬥見此情形正要去追卻被神裏綾人叫住。

“一鬥兄不必擔心,我馬上就讓人去請醫館的人替她治療。”

神裏綾人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護衛,護衛會意立刻離開了。

“一鬥兄,方才我聽到你們談話,你們似乎很早就認識了?”神裏綾人的視線從那抹紅衣背影上收回,看向荒瀧一鬥。

荒瀧一鬥雙手叉腰,“是啊,我和她認識好多年了,那時候我才十幾歲。”

神裏綾人神色一凜,“哦,一鬥兄是否記得幾年沒見到她?”

荒瀧一鬥一邊撓頭吃力想了許久,“好像有十年了,沒想到都這麼久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話說,都十年了,她怎麼和我剛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絲毫未變,她會不會是神啊?”

神裏綾人不語,隻是露出淡淡地笑意,瞳孔微縮。

從她剛才的表現好像認識自己很久了卻又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

神裏綾人回想起第一次兩個月前見到觀月,那時她性情冷淡,絲毫不記得他們在十年前和就相識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見她直呼自己名字。

“十年了,你終於回來了。”

觀月捂著流血的手一路從稻妻城石階向下跑著,她不知道該去哪裏,她隻想找個安靜地地方慢慢縷清自己為什麼會穿越來到遊戲世界裏。

身體突然撞到一個人,一個婦人被撞倒在地上,婦人踉蹌地爬起來,看清觀月,急忙追上去。

“阿尋,阿尋,你去哪兒?”婦人追上前扯住觀月的胳膊。

阿尋?她在叫我?這是我穿越來到稻妻的名字?

“阿尋,你怎麼流血了?”婦人看到觀月流血的手臂,嚇了一跳。

“母親?”觀月一愣,腦袋裏冒出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

自稱母親的婦人帶著她來到稻妻城的一處宅院中,房子很大,有庭院,室內布置古樸典雅,這是觀月尋的家?

剛坐下,就有人一個帶著藥箱的男人站在門口詢問。

“請問這裏是觀月家嗎?”

觀月和母親疑惑,剛受傷,就有醫生自己找上門來了。

“是這樣的,社奉行大人聽說有人受傷了,特地安排我過來診治。”

神裏綾人?觀月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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