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門口時,倆人先聽聽裏麵的動靜,可是沒有一點生息,郝楠拿出準備好的手燈,指示於大誌在外等著,自己一個人以身犯險。

門根本就沒開,“吱”,開門聲很大,郝楠快速進入房間,一邊舉著手燈來回照射,而右手中的槍隨著燈光移動,最後照在床上,卻沒發現人,隻有一些淩亂的被褥。

在轉身刹那間,燈光照在一張臉上,郝楠很是嚇了一跳,下意識下拿起槍用槍托狠狠砸了過去,隻聽見一聲慘叫,有些熟悉,郝楠拿著手電照射過去,竟然是於大誌,一手拿著爛木棍,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喊疼。

郝楠白了他一樣,收起槍,說道:“活該,讓你在外麵等著,誰讓你擅自跟進來的。”

而於大誌委屈的說:“我怕你有危險,來支援你的。”

“算了吧,不給我添麻煩就好了,趕緊起來。”

郝楠和於大誌到其他房間看了看,並沒發現一個人,卻發現了關山月的衣服,心頭一緊,真的出事了。

打電話給劉隊讓他趕緊加派人手支援,指示郝楠兩人到此為止,不要在以身犯險,以免再出什麼意外。

兩人就坐在車中,守候這座老屋,等候支援,於大誌額頭上貼著創口貼,站在車外抽煙,神情凝重,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郝楠走下車,看了看於大誌額頭上的傷,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剛才沒看見,還疼嗎?”

而於大誌卻說:“不關係,早就不疼了,你的脾氣在隊裏也是這樣嗎,對別人凶凶的樣子?”

“除了我們隊長外,我就是這樣說話的。”

於大誌扔掉手中的煙,雙手插在褲袋中,用腳踩滅煙頭,笑了笑說:“這也難怪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什麼意思。”郝楠有些不悅。

“你和你媽的樣子很像,都是凶巴巴的樣子,關山月給你媽起了個外號叫老巫婆。”

郝楠做出要暴打人的樣子,於大誌趕緊又說:“老巫婆,我可從來沒叫過。”

“你倆都一樣,一個欠扁,一個欠打。”

於大誌又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好男不跟女鬥,再說你是人民警察,我可打不過你。”

“算你識相,以後再敢叫我媽老巫婆,看我不揍你。”

天灰蒙蒙亮,幾輛車由遠到進,劉隊親自帶隊來了,一下子車就問:“郝楠過來,給我說說情況。”

郝楠小跑過去,說:“來的時候我進去看了一下,屋裏有人睡過覺,床褥還是熱的,應該不會走的太遠,況且犯人車子還在這裏,應該是步行逃走的。”

劉隊臉色凝重,嚴肅的說道:“關山月呢。”

提起關山月,郝楠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沒發現他,我們到周圍查看了一下,沒發現他的影子,大概讓人挾持了。”

“人讓挾持了?郝楠啊郝楠,我真的好難,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劉隊的吩咐下,一行分散開來,開始尋找嫌犯和關山月,而山下在劉隊來的時候已經封住了下山的路口,有向局裏請示調派武警協助抓人,一時間整個大山圍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