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當然不滿意這樣的稱呼,大聲嘶喊:“你大爺,誰是小偷,不了解情況就枉然下定論,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是小偷,不然我告你誹謗。”
“你告呀,我就是警察,看看法官相信你的話還是我的話。”
關山月很是驚訝,沒想到這位年輕漂亮的姑娘竟然是個警察,這更加激怒了他,喊道:“警察怎麼了,警察就可以不了解情況,隨便抓人隨便打人啊。”
關山月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郝楠的束縛,這隻能招來郝楠更加力氣,這時房東好一會兒氣息才平緩,忙說道:“郝楠,他不是小偷,是租咱家房子的人。”
郝楠一怔,而手中的力道卻沒減輕,猛地一使勁,隻聽“哢嚓”郝楠感受到眼前這個人的手脫臼了。
“哇呀,手斷了。”關山月疼的蹲在地上,幾乎要倒在地上,眼淚花都流了下來。
“啊?媽,你怎麼不早說啊,看這叫你弄的。”
原來今天禮拜天,郝楠從局子裏回家,沒想到遇見這種事,一看自己媽出事了,能不著急嗎?手裏也沒輕沒重的,一不小心將關山月的手弄脫臼了。
“我心髒病都快發了,我這氣還沒喘上來,你讓我怎麼說啊。”
“你倆先別墨跡了,我這正疼著呢,趕緊叫120啊。”
母女倆這才想起關山月手脫臼了正疼著呢,趕忙扶住他叫輛車直奔醫院,一路上郝楠不停的說對不起,而關山月伸出大拇指說:“好功夫好身手,人民有你這樣的公仆天下可以太平了。”
這句話說的郝楠的臉發燙,紅著臉有些不好意的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那麼多人追你,我以為你是小偷呢。”
郝楠有些害羞,不施粉黛的臉龐白裏透紅,低著頭撅著嘴讓人看起來十分的可愛,關山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得,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一頓,手也脫臼了,看來我有理也無處說啊,我隻能活該倒黴了。”關山月有些無奈,又有些自嘲。
“手不疼了?廢話那麼多。”
“疼,怎麼就不疼了,疼在我身上,我也隻能忍著,誰讓我是男人呢,今天要不是你追我,我能成這樣嗎?這事你得負責。”
“我追你幹什麼?要不是你欠我房租,我能追嗎?要不是我在樓下多等你一會兒,今天又讓你蒙過去了。”
“喲,喲,我是欠你三個月的房租,再說了不是還有三千塊錢押金嗎,這麼說我也沒欠你錢啊。”
“怎麼就不欠錢了,加上你的押金你還欠我600呢。”
“600?什麼時候漲的價,我怎麼不知道,三個月前我跟你一起住的,叫什麼來著,對了,叫於大誌,他也沒反對.”
關山月身子往後一靠有些泄氣,突然坐起來隔著座椅對坐在車前座的房東說:“咱要不這樣,加上我這手?”
“加上你的手?你惡不惡心啊,我要你的手幹嘛啊,你有病啊你,真是的。”
郝楠“噗嗤”一聲笑了,因為她從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人,隻是欠了600塊錢,就要賠上自己的手。
關山月看看郝楠又看看房東又說:“我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看,今天你們母女把我的手弄傷了,我也就不去告你女兒了,600塊錢就算是封口費,不過我這手的醫藥費你們也得管。”
“哎,我說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這時郝楠來氣了,用手指著關山月的鼻子,接過話就說:“我見過無賴的,抓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混蛋的。”而後猛地抓住關山月的衣服,警察的威嚴與彪悍一下子凸現出來,瞪大眼睛惡狠狠地又說:“你要是再說胡話,你信不信我把你另一隻手也弄廢了。”
關山月看看受了傷的手,想想剛才郝楠揍人的場麵還真是有些後怕,趕忙說:“得得得,這600塊錢咱先放一邊,我這手的醫藥費你們得管啊。”
看著關山月服軟了膽小的樣子,郝楠也懶得搭理他,鬆開衣服轉過臉看著窗外。
到了醫院房東大媽趕忙說:“師傅停車停車,楠楠趕緊把這混蛋弄下車來,我真受不了他,改天我非把這混蛋從咱家趕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