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方世界靈力複蘇,崇尚武力的原因,射之一藝逐漸演變為了劍藝,且在六藝中占據首位。

可以說偌大的大靖王朝,上至朝廷權貴,下至黎明百姓,無不崇尚劍術,而徐尚仁能以劍術聞名天下,足可見其厲害之處。

“恐怕今日少不得要起些波瀾了。”

李言一甩長袖,一步邁過門檻,來到了大殿中。

環視四周,隻見正對大門的位置擺放著一尊儒士拄劍眺望的雕像,威嚴肅穆。

大殿的四個角落各自有一根四人合抱粗細的朱漆紅柱,支撐著厚重的房梁。

而大殿的中心則擺放著十數個蒲團,圍成一個圓圈,蒲團之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學子坐於其上。

原本還在交談的眾學子,看見李言的身影,紛紛望了過來。

李言不動聲色地掃視在場眾人一圈,將各種神情收入眼中。

這些眼神中有鄙夷的、有譏諷的、有可憐的、有輕蔑的,唯獨缺少一種敬畏之情。

要知道能來這座學宮學習的,無非是其他的皇子公主,以及朝中二品大臣以上的適齡子女,而在這些人之中,無疑是身為太子的李言身份最為尊貴。

可卻沒有人對他有絲毫的敬畏之情,甚至將不屑與輕蔑都掛在臉上。

李言心底輕歎一聲,造就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世的太子李言。

通過記憶,李言清楚地知道,自從穆宗皇帝去世,帝後獨攬大朝,對於太子之位虎視眈眈,失去了庇佑的太子李言自身又是個手無寸鐵之人,身無長處,被人輕視也是在所難免。

“不過那都是過去了,現在的李言可不是之前的李言!”喵喵尒説

李言心間自語的同時,從一眾皇子公主中穿過,來到角落的一片蒲團前坐下,閉目養神。

就在此時,一聲譏笑在寂靜的大殿中響起,清晰可聞。

“呦,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太子嗎?怎麼不打聲招呼就獨自落座?莫不是看不起我等?”

李言眉頭微皺,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循著聲音源頭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錦衣,神情桀驁的公子正陰惻惻地看向他。

李言回憶了一會兒,想起這人是正二品文官嚴傅的兒子嚴儀,經常跟三皇子廝混在一起,此時三皇子不在這,嚴儀便想替他出頭羞辱李言。

李言淡淡道:“我勸你還是少替別人出頭,否則區區二品文官之子,怎麼死在這深宮內都不知道。”

嚴儀聞言勃然大怒,平日裏唯唯諾諾的李言此時竟然如此出言不遜,莫不是還當自己是九五之尊的太子呢!

“你是在找死!”嚴儀眼神冰冷道。

李言頭也不抬,道:“怎麼?你還想對我這個太子公然行刺嗎?”

雖然他這個太子之位如今已是岌岌可危,有名無實,可畢竟是大靖王朝的門麵,不可能有人敢當麵撕破這次窗戶紙,至少不是區區嚴儀敢撕破的。

“你——”嚴儀還想說些什麼,卻聽門外太監傳聲道。

“徐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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