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蕭纖紓頓時更加活躍起來,她此番重返來華亭,除了提前按捺不住給李浮圖打個電話外,並沒有再告訴其他人,身邊也隻帶著家族嚴厲吩咐不得脫離其左右的保鏢左行,種種行為,跟剛才機場裏納蘭葬花的盛大排場比起來,自有一股瀟灑直率的風範。
重新坐進那輛凱迪拉克,左行親自開車,蕭纖紓,聞人牧月,李浮圖,全部坐在後排,這次真心不是某牲口想占便宜,他本來打算坐副駕駛,隻不過還沒拉開車門,就被蕭纖紓拽到了後麵,凱迪拉克後排的空間不小,但三人同坐,氣氛還是有點詭異。
向來自詡是個紳士的李公子被兩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左一右夾在中間,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頗有幾分坐懷不亂的派頭,告訴左行目的地的路線後,就不再說話。
處子幽香,這種說法看似像誇誇其詞,但此時此刻的確是真實存在的,聞人牧月的天然體香不用多說,隻要稍微靠近她,就有濃鬱香氣撲鼻,就連緊靠著李浮圖的蕭纖紓,身上都有種很迷人的氣息,李浮圖夾雜在兩人中間,真可謂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痛並快樂著。
男人最幸福的是什麼?
自然是紅顏泛濫甚至成災最好,但可當兩個與自己不清不楚的美人撞到了一起,那幸福也就會轉變為煎熬了。
車內沉默無聲,李公子也不知道兩個彼此都選擇無視彼此的女人這般沉默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但也沒敢詢問,對蕭大總裁突然從xj殺回華亭,並且對自己表現的異常親熱這件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對他而言是件好事還是壞事,他早就過了仍然相信愛情可以打破門戶觀念的年齡,但他和蕭纖紓確實是門當戶對,但現在這個情況恰恰是門當戶對才是最根本的阻礙,相信蕭纖紓本人也很是清楚。既然應該清楚,他不知道蕭纖紓本人究竟為什麼還會選擇這麼做。
女人的心思最難琢磨,有時候甚至連她們本人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李浮圖暗歎一聲,也不去對費腦細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與其白費功夫的胡思亂想,不如順其自然就好。
“去了一趟xj,有沒有給嫦曦帶回什麼禮物?”
李浮圖不動聲色開口打破車內的沉默,笑容自然,但身體卻很僵硬,背部完全沒有靠在背椅上麵,用這種方式說話,他自己都覺得別扭。
“嗯,選了一對和田玉的鐲子,很漂亮,成色也不錯。本來想送你一塊玉佩的,可惜沒有能看上眼的,我已經讓人在找了,君子養玉,你不是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君子嘛。”
蕭纖紓輕聲笑道,眨巴著絕美的眼睛看著李浮圖,俏臉上滿是笑意,這燦爛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她正在和車內的另一個女人的進行無聲的鬥法。
“男戴觀音女戴佛,我身邊可不就正帶著一尊‘觀音’嗎,所以玉佩就算了。”
李浮圖笑道,悄悄握住身邊聞人牧月柔嫩如上等羊脂白玉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