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

漆黑的夜晚,孤男寡女,然而有的隻是殺戮。

阿光走在後麵,而黑寡婦則是在前方帶路,此時的黑寡婦手上還拿著一個探明燈,配合著月光揮灑而下,讓人更覺得恐怖。

隨著時間的推移,實際上他們已經持續性運動了五個小時了,從宿市最中心一路朝著北邊前進,若不是對方信誓旦旦與他保證,再加上阿光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年的證據,無論如何都不會跟著黑寡婦來到此處的。

全然陌生的環境,身為第七組小隊的成員,他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一旦發生危險,將無法獲救,何況他此時已經和組織斷去聯係,若是此時出了問題,那就得自我買單了。

“嘎嘎嘎,小哥哥,凡事不要心急嘛,您既然想要知道真相,再怎麼樣,也得為想要知道的事情付出點代價吧,最不濟,也得付出點時間不是?”

反而是黑寡婦,一改剛才的唯唯諾諾,又是恢複了先前的盛氣淩人,朝著阿光便是出聲,言語輕佻,充滿了挑逗。

似乎身前那黑暗的境地,詭異的樹木,均是不能讓她感到畏懼一般,她小步往前走,同時還不忘時常回過頭來,開口道:“小哥哥,長得那麼帥,實力又好,你應該是個單身吧,巧了,我也是,要不我們湊湊得了。”

“你要是再敢廢話,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阿光哪裏有心情與她扯這些東西,在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自由門的前任首領以後,他整個人都是崩潰的,第七組小隊的任務就是專門要打擊這些奇奇怪怪的組織,也就是說,如果母親沒有退出自由門,估計就是自己的對手了。

當然,這也是不切實際的,凡事都是有因有果,也正是母親退出自由門,才有了他的誕生,間而加入了第七組小隊,一切,就好像安排好了似的,順著一條軌道曲線漸漸地延伸著。

黑寡婦自討沒趣,再回想起先前的那一幕,不禁也是膽戰心驚,哪裏還敢多說廢話,當下便是打了一個寒顫,強壓著一口氣輕笑著開聲:“小哥哥,不讓人家說笑話,人家就不說嘛,害,多大的事情。”

“還有多久才能到。”

母親已經死了,親人也不在人世,自由門深不可測,按理來說,此時就應該收手,不能繼續往下蔓延下去了,可阿光還是感到不甘心,道理是個人都懂的,但是怎麼做又是另外的事情了。

“還要一段時間哦,你都陪我走了五個小時了,難道連這剩下的路程都不願意走完嗎?”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組織啊,就連這基地,都是在窮鄉僻壤的深山老林之中,莫不是見不得光不成?”

說話間他隨手扔出一樣東西,當然,黑寡婦並沒有看到,聽到他的言語也是憤憤不平的反擊道:“這倒也是,再怎麼樣也沒有你們第七組小隊正規啊,大家都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沒有必要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