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監神色複雜地說道。
曹文詔歎了口氣,就領命帶著軍隊向京城趕去。
但是他要回去,那些騎兵卻不答應,一路上緊緊跟隨,不時做出進攻的姿態。
這個他們的行軍速度幾乎可以用龜爬來形容,一路上曹文詔手下士兵的神經都繃得極緊。
而且他們趕路的時候,經常會發現各種橋梁被敵人破壞,軍隊也許能過,但是輜重卻根本無法通過,這讓曹文詔急得幾乎冒火。
距離京城還有三十裏的時候,當他們剛剛從營地中醒來,就發現已經被敵人團團包圍。
這其中不僅有騎兵,而且有著大量步兵與車兵。
一些步兵借助大車的掩護開始挖起了壕溝,很明顯是要將他們困在這裏。
曹文詔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立刻命令士兵向京城方向發動進攻。
“砰!”
“砰!”
“……”
密集的火器射擊聲回蕩在戰場的上空。
明軍踩著鼓點整齊地向敵軍發起了進攻,大量的鉛丸打在大車上砰砰做響。
呂岩的手下則借助大車的掩護向明軍射擊。
一個又一個的明軍倒在了地上,兩百步的距離幾乎變成一個血色之路,但是這隻是稍微影響到了他們的士氣。
兩方終於短兵相接,但是麵對呂岩精銳,曹文詔的手下完敗,不得不退回臨時營地。
呂岩的手下並沒有追擊的打算,隻是繼續挖起了壕溝,似乎隻是想將曹文詔困在這裏。
呂岩看著北京城的方向,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我看你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聖上,曹文詔就在距離京城三十裏處被困,我們是否要發兵救援。”
很快朱由校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朱由校的臉色陰沉得就像是能滴出水來。
現在京城能戰之兵不過三萬,這其中還有一些老弱病殘。
再加上前來勤王的兵馬,能戰之兵不過六萬左右。
甚至朱由校心裏對那些勤王的兵馬也並不信任。
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朗了,如果不是死忠之輩,根本不可能為明朝一起陪葬。
以前他還對曆史上朱由校不敢讓勤王的兵馬進京鄙視不已,但是真的放到自己身上,他才發現竟然是如此的難以抉擇。
手上無牌,能力再強也沒用。
“聖上萬萬不可,敵人這是要圍點打援,想將我們的守軍一網打盡啊。”
很快就有一名大臣站出來說道。
“現在京城人心惶惶,很多人都說各省早已歸附逆賊,大明要完了。還請聖上讓人澄清謠言。”
謠言,這恐怕是真的吧。
一些大臣心中不停地冷笑。
“選派幾支勤王兵馬前去救援曹愛卿。”
朱由校一臉痛苦地說道。
砍瓜切菜地殺了一些勤王的兵馬後,呂岩就知道敵人是不會前來救援了。
“打吧。”
呂岩歎了口氣說道。
大軍遠征在外,每日消耗的糧草都是天文數字,就連呂岩也有些吃不消了。
很快他手下的步兵就在京城和曹文詔的大營外挖起了之字形的壕溝一路向前邊延伸而去。
經過猛烈的轟擊之後,終於攻破曹文詔的大營。
摸著曹文詔自殺的屍體,呂岩一臉的落寞。
“厚葬之。”
幾日之後,一個個之字形壕溝衍伸到了北京城外,呂岩就架起了幾百門火炮猛轟北京城。
北京城被轟塌後,北京城門大開,眾臣出來投降,因為朱由校忽然失蹤。
於是呂岩終於平定天下。
二十年之後,呂岩將帝位傳給大兒子,自己親率大軍從南北二路遠征歐洲。
在這二十年內,呂岩的大軍並沒有停止對外擴張的步伐,沿著海路一路向西,打到奧斯曼帝國附近。
經過十年征戰,終於平定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