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李知恩若是見了任盈盈青春貌美的樣子估計會大吃一驚,竹翁就興奮的在躺椅上翻來覆去的渾身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掀開中間的帷幕,見見那種畫麵。
“姑姑定然鬱悶死了。”
他飲了一口酒,嘀嘀咕咕的說道。
“婆婆?”
“少郎君……”任盈盈深吸口氣,俏臉上有些苦惱:“暫時……老婆子也想不到。不如容我些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嗯。”李知恩看了看外麵的天,起身告辭:“天色不早,小可告退。”
任盈盈擺了擺手,看著李知恩起身離去。等關上了門,房間中就剩下了她一個。她托著下巴,一雙眼睛呆愣無神的看向旁邊,整個人一垮:“哎……”
李知恩回到客棧,沐浴更衣吃了東西,正要練功卻皺了皺眉。
丹田中的內力已經滿了,若是現在修煉,難免會麵對關卡,若是出了事。
想了想,李知恩放棄了練功的想法。
“跟任盈盈也認識很久了,可她身份掩飾的很好,怎麼開口讓她引薦平一指呢?嗯,若是開口,這娘們不會以為我故意接近她吧?”
李知恩有些苦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第二天,李知恩想了想,沒有早上去竹林。
竹翁。
任盈盈一大早吃了飯就擺好瑤琴,又取來自己的玉簫保養好,托著下巴盤著腿,看向窗外安靜的等待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中午飯都吃過了,李知恩還沒有來。
任盈盈也很耐得住性子,一直沒有詢問竹翁。
一直到半下午,李知恩才提著一個包裹慢悠悠走來。
“少郎君今日可是耽擱了?”
“竹翁恕罪,昨天練功出了點茬子,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想著讓婆婆久等,心中難安,就買了禮物才來。”
“身體可好了?”
“沒有大礙。”
李知恩遞給竹翁一雙鞋子,推開門進了屋,手中捏著一杆玉簫行禮:“婆婆……”
任盈盈本來心中悶悶的,可隱約間見他手裏的玉簫,又聽他剛才的解釋,心裏鬱悶沒有了,嘴角一勾滄桑道:“今日耽擱了,咱們先合奏一曲?”
一曲完畢。
任盈盈托著下巴隔著簾子看著李知恩:“少郎君不知有何誌向。”
李知恩心中一動,笑道:“婆婆說笑,在下胸無大誌,隻求一日三餐,平安自在,到處走走看看,累了尋一清幽之地休息。這江湖名利太累,小可隻想平平淡淡,笑傲江湖罷了。”
任盈盈心中聽的開心,臉上也是一喜:“笑傲江湖,這說法好,不如就當曲子的名字如何?”
“婆婆喜歡就好。”
“你這人說了讓老婆子想名字,到頭來還是你自己想的。”
“啊?這……”
任盈盈見他不知所措,下巴壓在手掌心,嘴角一勾,雪白的手指敲打著側臉道:“不過老婆子喜歡這說法,也不跟你計較了。嗯,今日天色晚了,下山不安全,不如你留下一夜,明日再走。”
李知恩故作遲疑一下點頭:“多謝婆婆收留。”
吃過了晚飯。
李知恩回到自己的客房,一咬牙盤膝而坐,開始練功。
轟!
雄厚無比的氣血宛若脫韁的野馬,腦海中的大唐詩仙牽著甜甜不要臉一笑,紛紛爬上了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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