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意外的是,秦銘竟然不為所動,看向她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溫情。
刹那間,仿佛渾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一種從未有過的寒意滲入骨髓。
此刻,許菁隻覺得仿佛連呼吸都是痛的。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忽然變得十分脆弱,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連墜而下。
秦銘的動作忽然一頓,冰冷的偽裝也逐漸碎裂開來。
他輕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珠,低聲誘哄道,“沒關係,有我在。”
許菁一聽,淚水頓時流得更凶了,聲音也充滿委屈。
“會被人聽到……”
秦銘心中暗想,若是聽到才好,這樣就沒人敢覬覦她了。
但是,若是說出來,估計會惹得她哭得更凶。
每次,他都氣得恨不得將她拆穿入腹,將她那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但是,一看到她的淚水,他就忍不住心軟。
他想狠狠地欺負她,卻又舍不得她難過。
秦銘想了想,還是低低歎了口氣,托著許菁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
再度躺在柔軟的床上,許菁的不適感減退了不少。
高大的身子壓將下來,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她的發絲淩亂,紅唇微張,一雙眸中滿是水汽,隱隱的有些迷醉。
她的上衣已經剝落在肩頭,露出了精巧白皙的蝴蝶骨。
秦銘的喉結滑動,微微俯身,順著她纖細的脖頸輕吻而下。
最後,他終於克製不住,咬上了那誘人精巧的蝴蝶骨。
許菁吃痛,身子下意識地躬起,唇間逸出一聲曖昧的嚶嚀。
秦銘的墨眸頓時變得幽深至極,壓抑的欲望幾乎要衝破牢籠。
他漸漸控製不住自己,腦中隻想拚命占有這個女人,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語。
痛意裹挾著快感,帶給許菁巨大的刺激。
她不自覺地想要逃,纖腰卻被某人死死地扣住。
她緊咬著貝齒,努力地忍耐著。
秦銘卻反複磋磨著她,讓她周身的感官不斷放大。
很快,她便迷醉於浪潮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秦銘才停下來。
許菁昏昏沉沉,隻感覺到渾身都是濕意。
許是知道她過於疲憊,不想動彈,他用熱毛巾讓她身上的汗漬一一擦去。
迷迷糊糊中,許菁感覺到口幹舌燥,不由得抱住了他的手,喃喃道,“好渴……”
秦銘的眸色微動,將櫃子上的水杯拿了過來。
他本想扶她坐起,卻發現她的發絲如瀑,精巧的小臉上還有未褪的緋色,看起來十分惑人。
他的眸色一暗,抬起水杯,輕抿了一口清水。
睡夢中,許菁感覺到絲絲甘甜,不自覺地卷了卷舌尖,想要將水珠都裹入口中。
隱約之間,淡淡的雪鬆氣息沁入鼻尖,讓她覺得十分舒服。
她不自覺地纏著那源頭處,想要得到更多好喝的水。
待舔舐完最後一滴水珠後,許菁才戀戀不舍地鬆開手。
秦銘緩緩坐直身子,墨眸直直地盯著她,眉宇之間盡是隱忍之色。
方才強壓下去的燥熱似乎又有著隱隱作亂的趨勢。
最要命的是,此時的某人毫不知情,輕舔著唇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