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士不愧是身經百戰,雖然沒有看見這招,但戰鬥直覺告知了他危險,他急忙後躍,堪堪躲過這招,但腹部的衣服還是被劃破了一塊,還流出了一些鮮血。
“好久沒有人能讓我受傷了。”武士撕掉了衣服上的一塊布,用它綁住了腹部的傷口,說:“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真沒想到竟然要在你麵前把風花雪月四招全部都使出來。”武士將手中的武士刀插入腳下的途中,口中喊道:“秘劍——冰雪。”隻見武士的身上慢慢覆蓋上了一層雪,雪慢慢變得結實,變得堅硬了起來,成了一副冰雪的鎧甲。
“這也算鎧甲,笑死人了。”因陀羅挑釁到:“來吧,讓我來試試你的鎧甲的堅固程度吧。”說完踏步向前,揮舞這四隻手的武器向武士攻去。
“天魔伏誅。”因陀羅的攻擊竟然變的比之前還要快,常人用肉眼已經很難看清,但武士絲毫不亂,用武士刀輕描淡寫地就彈開了因陀羅的大部分攻擊。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因陀羅還是憑借著多兩隻手的優勢,尋得了武士的破綻,他的寶劍再次從武士看不到的視覺死角攻了進來。
“得手了。”因陀羅的寶劍切實刺中了武士,但卻沒有能擊穿他的鎧甲。“什麼?這破爛鎧甲竟然擋住了我的寶劍?”因陀羅沒有料到他那削鐵如泥的寶劍竟被這薄薄的一層冰雪所阻擋。就在他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勁來的時候,武士再次出招了:“秘劍——百花繚亂。”這招是秘劍——百花的加強版,出招更快,招式更凶狠。因陀羅猝不及防,被武士這招殺了個措手不及,四隻手被武士一氣斬斷,痛地他哇哇大叫。
“結束了。”武士躍至半空,揮出手中的長刀:“秘劍——神風。”一道白光斬向因陀羅的脖頸,而因陀羅因為四隻手被斬斷,此時毫無招架之力,眼看就要喪命當場。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隻金色的巨掌不知從什麼地方打來,將武士這個人都籠罩其中,這一掌來勢凶猛,有氣吞山河之勢。武士不敢怠慢,收回長刀,擋在胸前,奮力這招。
而出招之人顯然有所保留,並不想殺傷武士,一擊將武士逼退後,金色的巨掌就立即收回。
“是誰?”武士循著巨掌打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白胡子的老僧,而剛才還在戰鬥的賭徒和阿修羅二人也停下了手,站在一邊。
“阿彌陀佛,老衲法號智光,是這臥虎寺的住持,還請各位施主住手。”那白胡子的老僧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住持,這幾個人強行闖寺,還打傷了因陀羅和阿修羅兩位師兄,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之前那個嚇得屁滾尿流的守門僧這時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站在住持的身邊惡人先告狀。
“住口。”智光住持說到:“一定是你先惡語相向,百般刁難,不讓進門,這幾位施主才強行打破寺門,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一會兒再和你計較,退下。”智光所說與事實基本相符,就如親眼所見一般,說得守門僧啞口無言,默默退下。
“因陀羅、阿修羅。”智光喊道。“是。”因陀羅和阿修羅顯然對住持十分恭敬,他們聽到住持的召喚,馬上解除了能力,變成了普通僧人的樣子,退到了智光的身邊。“哎,你二人入我佛門以來,雖一心向善,但仍改不了好用鬥狠的惡習。”智光批評道:“今日之事若不是我出手阻止,你們難免再犯殺伐之罪。今天開始,到禪房麵壁思過三個月,去吧。”因陀羅和阿修羅領了命,乖乖地離開了。
魔法師見智光妥善地處置了犯錯的僧人,是一個十分講理的高僧也趕緊上前請罪道:“智光大師,是我約束手下不嚴,才與貴寺的僧人起了衝突,不但打壞了貴寺的東西,還打傷了貴寺的僧人。所有損失我們都願意賠償,還請大師見諒。”
“施主言重了。”智光說到:“臥虎寺雖然不是什麼大寺,但每年的香油錢還是十分豐厚的,這點損失我們會自己補上,不勞施主費心了。”
“不,是我們不對,理應我們賠償。”魔術師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支票,填寫了幾個數字,撕下交給了智光,說:“而且我們還有事相求。”
“你們所求之事智弘師兄已經知道了,正是他要老衲來迎接各位。”智光將支票收了起來,說:“各位請跟我來。”
魔術師一聽智弘大師願意見他們,知道他們所求之事有戲,趕緊示意另外三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