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緊跟著又衝了上來。
方緹往後摸了摸,正好摸到一根掃把,連忙拿了過來,握住掃把的杆杆朝衝在最前麵的男子的脖頸用力一打。
對方麵露痛色,搖晃了幾下,“啪”地倒了下去。
方緹趁勢爬起來,在剩下那名女子衝上來之前,又是一杆敲了過去。
這次對方已經有所防備,及時躲了過去。
但是方緹乘勝追擊,幾招之下逼得對方連連後提,最終找準機會在她的腦袋上用力一敲。
女子晃了晃,終於也倒在了地上。
解決掉他們,方緹丟開掃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隻是……
她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保鏢,按理說,她帶來的這些保鏢身手不弱啊,他們要想一下子放倒所有人並不容易的。
可如果雙方有打鬥的話,為什麼她剛才在樓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呢?
正疑惑不解,突然背部一麻。
她伸手往後背一摸,抓到了一根類似針管的東西。
麻醉槍……
她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長著一雙藍色眼睛的男人,他手裏持著一把麻醉槍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驀地,一股濃烈的困意席卷而來。
她努力撐著眼皮,不想倒下去,可那藍眼男人再次冷靜地對她放了一槍。
終於,方緹再也支撐不下去,“啪”的一聲倒了下去。
……
宴知淮剛看完關於白琮宜現在藏身點的線索,正準備帶人過去看個究竟,忽然就接到了宴紅娜的電話。
“三、三叔……”宴紅娜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宴知淮眉頭一皺,心底隱隱有不好的預感,“發生什麼事了?”
“三叔,我今天跟三嬸出來看店鋪,可就在剛剛……我,我不過是去上了一趟洗手間,三嬸就、就不見了!跟我們一起來的保鏢,全都昏迷了,怎麼也叫不醒!怎麼辦三叔,三嬸是不是出事了?”
越說到後麵她越慌張,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來。
“閉嘴,別哭了!”宴知淮猛地坐直,“你現在在哪裏?馬上把具體地址發給我!”
“哦哦……”
……
方緹再次醒來時,腦子昏昏沉沉的。
隻隱隱的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張手術台上。
她雙手的雙手被堅實的鐵鏈銬住了。
關鍵是,她現在渾身乏力,腦子也是一陣陣的暈眩。
在手術台旁邊,兩名穿著藍色手術服的男子正在低頭準備一些器械,並沒有發現她已經醒過來。
甚至還旁若無人地對話。
“哎,這次手術是把她的皮全剝下來嗎?感覺手術難度有點大啊。”
“難度大也得做,這可是博士的命令。按照博士的意思,宴知淮不是喜歡人皮麵具麼,這次他就將他老婆全身的皮剝下來,回頭寄給他讓他戴個夠。”
身材稍微矮了一點的男子忍不住抖了抖,“這種要求,還挺變態的。”
高個子的男子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把嘴巴閉好,博士想要做什麼,不是你可以置喙的,不要命了?”
說著他拿起擦拭幹淨的手術刀,轉身,“不過要想把全身的皮都剝下來,還要保證她暫時死不了,這難度確實有點大……咦,她快要醒了,再給她加些麻醉吧。”
矮個子點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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