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知淮用後腳跟將房門踢上,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回床上,“你說呢?”

方緹蹭蹭蹭地裏麵躲,滿臉不敢置信,“今天不是已經……”

已經鬧過那麼多次了,還來?

這家夥就不怕那啥盡人亡的嗎?

宴知淮爬上床,在她躲逃之前,雙臂一伸分別按在她兩側,將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他低頭啄了啄她的唇,眸色幽暗,聲音沙啞,“你不知道,對一個憋狠了的男人來說,那麼幾次是遠遠不夠的。”

方緹:“……”

不就憋了兩三個月嗎?

這就把他憋狠了?

那他前麵那二十八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然而,這些質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就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以不容拒絕的強勢姿態,將她拽進水深火熱的欲河中。

滿室旖旎。

糾纏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上下湧動。

翌日,經過一夜饜足的男人吃完早餐,神清氣爽地出門了。

據說是因為好幾個月沒去公司了,擔心被競爭對手超趕,所以他得去公司看一看,順便穩一穩軍心。

方緹一邊打嗬欠一邊吃早餐,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特別想衝上去狠狠踹上一腳。

大家都是將近一夜沒睡,怎麼他就看上去那麼精神,而她卻困得半死?

這也太不公平了!

方緹狠狠地咬了一口麵包,就當作是對男人折騰了她一夜的怨氣發泄。

吃完早餐,方緹陪兩個小家夥玩了一會兒,就回房間畫稿了。

早前答應嶽亞薇的婚紗設計稿,因為前麵發生了太多事,以至於一直拖延到現在,她得趕緊趕出來了。總不能到婚禮舉辦的日子,她的設計稿還在半路吧?

而另一邊,說是去公司穩定軍心的宴知淮,其實並沒有真的去公司,而是轉頭去了俱樂部。

被迫一大早趕過來的蕭延和霍昭洵七歪八斜地倒在沙發上,嗬欠連天。

“知淮,你一大早把我們叫過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啊?”蕭延頂著兩隻碩大的黑眼圈,眼神朦朧地環顧了一下周圍,“老四是因為有手術走不開,那咱們老大呢?他不是已經回景都了嗎?怎麼到現在都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霍昭洵無精打采地杵著下巴,“大哥最近好像是在追那位簡小姐,像這種為了愛情而拋棄友情的戲碼,咱們不是都已經見慣不慣了嗎?二哥你還沒習慣啊?”

這話雖然是在跟蕭延說的,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在意味深長地看著宴知淮,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對於他的調侃,宴知淮巋然不動,“我今天把你們叫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你們,白琮宜他現在已經在景都了。”

聞言,霍昭洵收起吊兒郎當的姿勢,麵色一肅,“三哥你說的是真的?”

“嗯。”宴知淮將在機場遇刺和在白虎堂據點的發現跟他們說了,道:“他萬裏迢迢追到景都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為了找我們報仇。他現在隱藏在暗處,防不勝防,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所以我們目前要做的,是盡快搜出他的隱匿地點。”

霍昭洵冷笑一聲,“要報仇是吧?我等著他上門,隻要他敢找上門,老子就讓他有去無回!”

宴知淮不讚同地看了他一眼,“小五,白琮宜那個人一向手段陰狠,不能對他大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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