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段沐言的聲音,方緹沒有思索就將房門打開了。
段沐言走進來,一臉的興奮,“表妹,晚上我要參加一場賽車比賽,你們有沒有興趣……”
他的聲音隨著自己的視線落定在宴知淮身上後,卡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還特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結果事實證明,他沒有看錯!
臥槽?
這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高冷得要死的宴三少?
“這、這……”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宴知淮的大花臉和刺蝟頭,“你,你們這是……”
宴知淮其實在方緹打開房門的瞬間,就想起自己現在是怎樣的一副“尊容”了,但是那個時候段沐言已經跑進來了,他想要再回避已經來不及。
此刻被段沐言目瞪口呆地望著,宴知淮做不出抱頭鼠竄的猥瑣舉止,於是大大方方地站起來,看著段沐言,一臉的淡定自如:“怎麼了?”
他表現得太過淡定了,反而讓段沐言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於是,哪怕他現在滿腦子的“震撼我全家”,但還是下意識地搖頭,“沒,沒什麼……”
“嗯。”宴知淮點點頭,淡聲道:“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失陪了。”
“啊?哦哦,好……好的。”
段沐言連連點頭,目送著宴知淮從容優雅地走進洗手間。
然後半天沒回過神來。
方緹全程圍觀了這一過程,在洗手間的門關上的瞬間,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她也是打開房門才想起宴知淮的臉還掛著她的“傑作”,隻是她沒想到,宴知淮的心髒也太強大了!
剛剛居然可以那麼淡定!
段沐言一頭霧水地看著她,“表妹,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方緹勉強收住笑聲。
“哦。”段沐言的視線忍不住又飄向洗手間的方向,“話說,妹夫他的臉怎麼……”
方緹一本正經地解釋:“哦,那個是福寶貪玩,非要在他臉上亂塗亂抹,他又是個女兒奴,所以,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原來是這樣!”段沐言恍然大悟,不禁感歎:“沒想到妹夫平時看著不近人情,私底下竟然這麼寵孩子的!”
“可不是嘛。”
方緹強忍著笑,默默地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提起這事,段沐言總算提起精神了,“我是說,今晚我有一場賽車比賽,你們晚上有沒有興趣過去捧一下場?”
“賽車?”方緹的腦海裏迅速閃過一輛輛超跑在險峻的環山公路上飛馳的畫麵,蹙了蹙眉,“這危險嗎?”
“你隻管放心,我們每次都會事先排查掉所有的危險因素的,安全得很,不會有事的。”
見他這麼信誓旦旦,方緹也放下了心,“那我先跟知淮商量一下,等會兒再給你答複好不好?”
“好,我等你消息!”
兩人談妥後,段沐言笑眯眯地退出了房間。
他哼著歌,在長長的走廊上一蹦一蹦地走著,走著走著,腳步漸漸地變慢,最終突然停了下來。
歌也哼不下去了。
不對啊!
他終於想起來了,福寶才四個月大,連畫筆都握不穩,她哪來的本事能在宴知淮的臉上畫畫啊?
宴知淮臉上的塗鴉,根本不是福寶畫的!
所以,他這是……被自家表妹捉弄了?
而另一邊,剛剛捉弄完人的方緹關上房門,就徑直走到浴室門外,動手敲了敲門。
“老公,表哥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哢嚓——
浴室的門被從裏麵打開。
男人站在門邊,頂著一張黑色紅色齊齊暈染開來的大花臉,漆眸幽幽地看著她,“洗不掉。”
方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對上男人譴責的目光,她幹咳一聲,強忍著笑意,拉住他的手往裏走,“我用的是防水化妝品,你這樣幹搓當然是洗不掉的啦,要用卸妝水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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