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
“李管家不是破風堂的堂主,陳軍也不是受他的指使去刺殺我的。”
霍昭洵微微皺眉,“那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的事是他做的,陳軍的妻兒在我們手中,他在那種亂了分寸的時候不至於還撒謊。”宴知淮斂了斂眸,說:“隻是,理由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那就有待考究了。”
霍昭洵越聽越迷糊,“三哥你的意思是,李管家對黎伯母出手的理由,不是為了宴老爺子?”喵喵尒説
“他如果是發自真心對老頭子的,剛才為什麼要一口一個‘我都是為了你好’?難道隻是為了加深老頭子內心的愧疚和自我煎熬?”
“對哦!”
霍昭洵想起臨走前看到的宴老爺子那狼狽痛苦的模樣,總算想明白哪裏不對勁了,猛地一拍膝蓋,“如果李管家真的是為了宴老爺子好,就算是臨死前,都隻會設法讓老爺子餘生可以好過一點,怎麼可能對他說這種誅心的話,讓他畢生背上沉重的愧疚呢?不過,他為什麼要故意說這種話?難道是跟老爺子有仇?”
“也許吧。”
宴知淮漆眸一暗,“不是有仇,就是為了掩護某些人,這些,等查清楚他的過往,應該會有答案的。而且,就算他不是破風堂的堂主,應該跟破風堂也是有關係的。”
正好可以趁著這次順藤摸瓜,將背後的人徹底揪出來。
他母親的墜樓或許跟李管家有關,但大舅舅的死,李管家給出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這更可能跟那個破風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宴知淮往後靠著椅背,疲倦地闔上雙眸。
剛才李管家的死狀不期然地在腦海中劃過,滿臉殷紅的鮮血,睜得大大的沒有一絲聚焦的雙目,猶如死不瞑目的厲鬼,顯得猙獰而凶惡。
總感覺,這樣的一張臉,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宴知淮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隻得暫且放棄了細想。
……
方緹在飯後逛花園的時候,得知宴知淮回來了,二話不說就往回走。
本來還想借著厲軼的“偷腥論”趁機逗逗他的,可等回到房間時,她見到的卻是一個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穩,蒼白的臉上冒出很多冷汗的宴知淮。
他似乎又陷入了夢魘中,嘴巴微微張開著,隱隱有囈語溢出。
隻是聲音太小了,她聽不清他在念些什麼。
方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相反,溫度還相比較有點低。
她忍不住擰緊眉頭,也不知道他和霍昭洵去幹了些什麼,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不要……不要……”宴知淮口中的囈語慢慢變大,整個人仿佛被無邊的恐懼籠罩,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方緹嚇了一跳,忙抓著他的胳膊使勁搖他,“老公,你醒醒!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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