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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宴知淮和霍昭洵的確是待在一起的。
宴知淮垂眸,看向椅子上瑟瑟發抖的女人,語氣淡漠:“你就是陳軍的妻子?”
女人緊緊地握著兩隻手,但雙手還是因為過於恐懼而不住地顫抖,她望著麵前的兩個男人,“我……我雖然二十年前跟陳軍是夫妻關係,但他後來拋妻棄子,離開連涯縣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我……我們跟他,其實真的已經算不上有什麼關係的!”
霍昭洵笑了,“沒有關係,他會每個月給你寄錢,還是一寄就是好幾萬?”
女人臉色一白,心想果然是那些錢害了她!
陳軍這個狗玩意兒!
“兩位先生,寄錢全是陳軍單方麵的行為,我其實並不想要的,隻是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不知道怎麼把錢給他退回去!那些錢我到現在一分錢都沒有花,都還在我的卡裏呢,我……我可以把錢全部轉給你們的!陳軍在外麵做了什麼事,我和我兒子真的一點也不知情,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子好不好?”
“要放了你們可以,但是你得替我做一件事。”宴知淮開口道。
“什麼事?”
宴知淮眸中冷芒一閃,“陳軍殺了我的母親,且至今不肯將背後指使他的人交代出來,我需要你配合我們,讓他主動將實情吐出來。”
女人一聽,臉色煞白,眼淚也唰地掉了出來,“我就知道,這個狗東西在外麵一定不會幹好事的!可沒想到他這麼喪心病狂,居然!居然殺人……”
哭了一會兒,女人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問:“如果我配合你們,你們真的會放過我們嗎?”
“嗯。”
“好,我答應你們!”
女人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
“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讓我兒子知道?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有一個殺人犯的父親。”說到這裏,女人的淚水又掉了下來。
從二十年前陳軍把她給兒子治病的錢全部偷走,她就當這個丈夫已經死了,從小對兒子的說辭,也都是他父親因病去世了。
她寧願在兒子的心裏,他的父親是一個短命的病秧子,也不要讓他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一個會殘忍殺人的畜牲!
宴知淮看著無聲哭泣的女人,道:“可以。”
傍晚。
陳軍坐在密室裏,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前方。
整個人看起來都很麻木。
直到這時,隔壁房間猛地傳來一個女人淒厲的哭叫聲:“兒子!兒子!你們對他做了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兒子啊!兒子你聽見媽媽的喊聲了嗎?兒子你答應媽媽一聲!”
陳軍渾身驀地一震。
他聽著隔壁那似曾相識的哭聲,乍然想起二十年前,因為自己爛賭把家裏的錢幾乎全部輸光時,妻子歇斯底裏衝他哭喊的絕望聲音。
是她!
他們真的把她們抓來了!
而且,他們還對他兒子動手了!
陳軍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因為雙腳無法站立,隻能用兩隻手拖著兩條沉重的腿往那邊爬去,一邊爬一邊怒吼:“你們幹了什麼?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不要傷害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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