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緹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襯衫袖子,“謝謝你宴先生,你真是太好了!”
宴知淮垂眸,看了一眼她揪著他袖子的小手。
方緹頓時像是被燙著一般,唰地收回手,匆忙將臉轉向窗外。
看上去仿佛在欣賞夜景,但是心底漣漪微動,其實什麼也沒看進去。
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投注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臉頰隱隱的發燙。
宴知淮隻看了她幾秒,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隻是,隱在微暗車燈下的雙眸幽深似潭,看不清情緒。
……
“什麼,又失敗了?”
方振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醫院去看方幸的路上。
一聽到行動又失敗了,他不禁氣急敗壞,狠狠踢了一腳走廊的座椅。
他知道方緹身邊的那個女保鏢身手不凡,所以這次特意多找了幾個人,那三個還都是練家子,甚至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找了個老婆子去牽製住那個女保鏢。
結果就這樣,還是打不過?
他心頭驀地湧起一股挫敗感。
狠狠掛斷電話,方振努力平息了一下怒火,這才邁步朝方幸的病房而去。
病房內。
沐城正坐在床邊,看著靠坐在病床上的方幸,“方幸,我聽人說你偷了方緹的設計稿去參加比賽,這事是真的嗎?”
方幸這兩天整個人沉浸在“方緹憑什麼可以嫁給宴知淮”的邏輯怪圈裏出不來,滿心的憤懣與不甘,整個人看上去陰鬱了不少。
此時聽到沐城帶著一絲質問意味的提問,她轉過頭,眼神幽幽地盯著他,“怎麼,你心疼那個賤人了?”
沐城目光閃爍了一下,否認:“不是,跟她沒有關係,我就是覺得抄襲這種事不好,你看現在已經在圈內傳開了,多少人在看笑話……”
“所以,你也在看我的笑話是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可能會看你的笑話?”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現在還惦記著那個賤人!”
沐城一噎,眼底閃過一絲被看穿的心虛,“你看你,又開始鑽牛角尖了。我現在心裏隻有你一個人,這話你還要我再說幾遍才肯信?”
方幸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就是再說幾百遍,我也不會信你!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永遠看到的隻有那個賤人漂亮的臉蛋!不管是你這種靠著我們家吃軟飯的,還是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我當初,不應該隻把那個賤人趕出方家的,我就應該把她的臉劃爛,讓所有男人看到她那張臉都隻會感覺到惡心!”
方幸越說越激動,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
沐城被她一句“靠著我們家吃軟飯的”激得也是心火大起,驀地站起來,臉色難看,“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說完直接甩袖離去。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方振,沐城愣了愣。
但是想起剛才方幸那誅心的話,他還是沒能放下麵子,隻朝方振點了點頭,就忿忿地走了。
方振其實也聽到了方幸剛才的話,但他抓到的重點卻是她那一句“還是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隱隱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正要進去找方幸問個清楚,突然手機響了。
是他最信任的馮經理來電。
然而電話一接通,卻傳來對方如喪考妣的聲音,“方總,蘭石建築的項目,黃了!”
方振臉色驟然一變,“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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