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汾分析道,“確實有些細節反常,不過是尋常宴會,徐少爺卻帶了十數名家丁,且每個家丁手裏都有棍棒。”
司玉澤了解了原委,就不多做停留。
沈清將人親自送到門口,客氣的說道,“沈家這兩件事,還有勞司少卿費心了。”
司玉澤客套幾句帶著人趕忙回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正在查看最近的案卷,看是否有什麼遺漏。少卿進門,大理寺卿頭都沒抬起來。
司玉澤屏退左右,焦急的說道,“大人,遇到件棘手的事情,您快給出出主意。”
大理寺卿不慌不忙的說道,“多大的事兒啊,讓你這麼毛躁,說來聽聽。”
司玉澤說,“其一,沈國公府小姐逛銀樓,結果有人在台階上塗抹油汙,使小姐從台階上滑到,險些滾落樓梯,可我問了銀樓夥計,他確定樓梯是擦拭幹淨的沒有油汙。”
“下麵的兄弟正在盤查銀樓的客人,看是否有人見到可疑的人。說不定會有線索。”
大理寺卿眉頭都不皺,補充道,“你再派人去看看是什麼油汙,附近可有人售賣,問問去買的顧客中有沒有不尋常的人。”
先要確定是同行坑害銀樓,還是有人要針對沈小姐。
“這點事兒,你早已可以辦理,有什麼慌的呢?”大理寺卿對下屬的工作能力很了解,雖然年紀輕但是行審案件已十分老練。
司玉澤說道,“還有一件,是徐家人打沈家表公子的事兒,沈家今日一起狀告了。唉,這人要是不抓,就會得罪國公爺,人要是抓了,就要得罪徐家,該怎麼選啊。”
大理寺卿早有耳聞,“這件事不能不管也不能管太多,所以,你要急事緩辦。”
司玉澤似懂非懂。
大理寺卿繼續道,“先派人去徐家知會一聲,明天上門拿人。”
司玉澤恍然大悟,“下官明白了,給他們一天時間走動,賣徐家一個臉麵。若明日將人抓了,他們也不會太為難大理寺。若是他們有本事讓沈家不再報官,沈家也不會來尋大理寺的麻煩。”
難題解決了,司玉澤立刻去安排人通知。
隻盼著這位徐家少爺,不要讓他們太難做。
眾人都關注的徐家少爺,此刻在酒館裏喝的酩酊大醉。
今日他被沈家拒之門外,自然有一肚子的牢騷要說。
可是想起那日攝政王的威壓,他生生把那些不甘吞回肚子裏。
家中的小廝無奈將人灌了兩碗醒酒湯,叫了一個轎子將人抬回去了。
到了家門口,徐少爺頭腦清醒些,自己搖搖晃晃進了家門。
“逆子!你還知道回來!”徐大人在家中等候多時了,見他回來氣的就想拿劍批了他。
“爹,你這是幹什麼呀,是他們沈家不肯收下賠禮,又不是我不去送。”徐少爺心裏暗罵沈家不識好歹,讓他憑空受了這麼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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