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攝政王想的周到,竟然提前為小姐準備了這麼多。”
沈清勉強一笑,看著珍珠膏出神。
這麼珍貴的貢品,就算在宮裏都少見。
沈秋皇後之尊,這麼多年也隻得過一盒,其他妃子若能有一盒,都會妒紅了眼睛。
可楚藺寒一出手就是十盒,禮物貴重,該如何償還他呢?
“先收起來吧。”
沈清麵色沉靜繼續吃飯。
寶青疑惑不解,得未來夫婿如此重視,還送來修複疤痕的禮物,小姐怎麼看不出高興呢。
夜已經深了,偌大的沈府漸漸安靜下來。
宋汾一個人,在後院涼亭中對月獨飲。
自那日在土匪窩中,攝政王將表妹救出,他就知道,表妹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了。
宋汾神色悲涼,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他恨自己無能。
每次見到攝政王欺負表妹,表妹麵色為難時,他都想站出來保護她。
可是他不能。
他沒有如攝政王般權勢滔天,可以庇護沈家。
不能請大長公主出麵,讓沈清風光出嫁。
他什麼都做不了。
若是沒有遇到土匪,是不是他們早早的回去拜堂成親。
如今她已經是他的妻子。
望著天上明月,像是看到了沈清低眉淺笑。
“我與你終究是錯過了。”
書童在一旁著急,上前規勸,“少爺,您已經喝了三壺酒了,不能再喝了。”
宋汾擺擺手,催促道,“快去拿酒!”
書童勸不住,算算時間老爺應該回來了,連忙朝著宋理全的房間跑去。
“老爺,您快去看看少爺吧,他又院子裏喝酒來了。”
宋理全才剛到房中,忙跟著書童到涼亭去。
果然看到兒子趴在桌子上,酒氣熏天。
“汾兒,攝政王與清兒婚事已定,你隻能放下清兒,不做他想。”
宋理全心疼的看著兒子,兒子對沈清的心意,做父親的怎能不知曉。
宋汾見到父親來了,心中委屈,卻隻能連連搖頭歎氣。
“萬事需向前看,大丈夫何患無妻?”
見宋汾醉的深了,宋理全歎了口氣,和書童扶著他回房間。
後宮。
沈秋斜倚在軟塌上,看著一本遊記津津有味。
“咳咳。”
不知怎的,忽然咳嗽起來,寶青連忙遞過茶水,輕拍她後背順氣。
“娘娘,快到用藥的時辰,奴婢先去給您煎藥。”
沈秋勉強止住了咳,擺了擺手,“去吧。”
“陛下駕到。”
宮門口太監傳喚聲起,身邊宮女扶著沈秋起身,出門去迎。
暄耀帝卻已經進了殿內。
沈秋緩緩下拜,“臣妾參見陛下。”
暄耀帝虛扶了一把,問道。
“皇後還在養病,就不要勉強行禮。身子可有好些?”
沈秋坐在椅子上,溫婉一笑,“多謝陛下關心,臣妾已經好了很多了。”喵喵尒説
話是這麼說,可燭影下,沈秋身體單薄搖搖欲墜。
暄耀帝看在眼裏,沒有多說,嘴角有幾分笑意。
“禦廚一案,已經找到真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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