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天子以令諸侯。
隻要禁軍首領還認這把寶劍,就沒人可以阻攔得住沈清。
禁軍們都止了小聲,禁軍首領卻是瞬間站起了身,怒視著沈清,他這才發覺到沈清的可怕之處。
沈清心有畏縮之意,可鬼使神差的,她又往前進了一步。
“你想抗旨?”
禁軍首領和沈清對峙了片刻,終究是禁軍首領先妥協了,他從沈清堅定的眼眸看出來,沈清絕對不會退讓半步。
“下官不敢,沈二小姐帶先皇可以去見陛下,但是下官會派兩個人保護先皇,若是沈二小姐假借先皇之意,想要做其他的,我的下屬絕對不會容忍!”
禁軍首領說完,就給沈清讓了一條路出來。
沈清抱著尚方寶劍出了國公府的大門,身側是寶青,身後還跟著兩個禁軍侍衛。
即便出了國公府,沈清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輕鬆。
下令圍住國公府的是暄耀帝,若是沈清不能說服當今,出了大門也是無用。
可現在沈清沒有可以做交易的底牌,沈家似乎已經被放棄了,暄耀帝並不覺得沈清可以控製攝政王,那麼沈清和暄耀帝的交易就是無效的。
兩個禁軍寸步不離的跟在沈清身後,即便沈清步履錯亂,時而快時而慢,兩人也跟木頭一樣跟在沈清身後。
不知不覺中,沈清的眼眸滿是淚水,她真的已經被逼到無路可走了。
忽然對麵傳來一陣激烈的馬蹄聲。
“籲!”
“小姐小心!”
寶青急忙將沈清攔在懷裏,主仆倆雙雙跌落在地,馬蹄上的黑鐵近在咫尺,差點就要了人的性命。
兩名禁軍侍衛也下意識拔出了長劍,有些無措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馬車。
“沈姑娘若是不想活了,本王倒是可以給你指條明路,護城河又深又長,是個好去處,我還可以送你一程。”
楚藺寒挑了簾幕看向沈清,根本沒有任何險些傷人的愧疚。
寶青氣不過,可她隻是奴婢,不敢跟王爺頂嘴,隻護著沈清,擔心楚藺寒真的會動手。
沈清直愣愣盯著楚藺寒看了許久,直到寶青輕聲喊了一聲:“小姐”
沈清這才移了視線,可心卻是狂跳不止。
就在剛剛,沈清忽然蹦出了一個念頭,或許她可以和楚藺寒做一筆交易。
可這簡直是與虎謀皮!
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複之地。
可沈家,不早就踏上了這條路?
沈清的手指冰涼刺骨,神色也木木呆呆,遲鈍起來,這樣子嚇壞了一旁的寶青,寶青隻當剛剛的一場險情,把沈清嚇得魂不附體。
寶青急忙又喊了沈清幾聲。
“小姐,你別嚇我,小姐你怎麼了?”
簾幕內的楚藺寒蹙了眉頭,他知道這位沈家二小姐膽小,卻不想能有人被嚇傻。
楚藺寒朝竹墨看了一眼,竹墨立刻朝沈清走去。
可沈清忽然站起了身,靜靜開口:“王爺,臣女懷裏抱得是先皇禦賜的寶劍,見此劍如見先皇,王爺不是嚇壞了我,是衝撞了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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