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卓峰,真是程家的一條好狗。
將自己剛成年的女兒嫁與了南陽侯程海忠。
光是這兩家就足以掏空國庫。
而喧耀隻忙著提防楚藺寒,想讓程家來製衡自己。
完全放任程家。
而更是許諾程如玉為新皇後。
”竹墨,你去準備,進宮。”楚藺寒說道。
“是。”竹墨應聲到,不管王爺要做什麼竹墨都無條件的相信他。
楚藺寒在這日早朝,帶著先皇賜予他的寶劍,進了宮。
這把劍與孫太師的一樣,都可打得了天子,殺的了逆臣。
“攝政王到!”魏喜來尖著嗓子喊道。
朝堂之上大臣們紛紛回頭。
攝政王怎麼來了?他已經許久不上朝了。
隻見楚藺寒身穿深紫色對襟,外繡金絲流雲,好不矜貴明豔。
楚藺寒拋去給人一身冰冷的感覺之外,本身長相絕塵,是極好看的。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楚藺寒走上前,對著喧耀帝作揖禮。
“皇叔,不必多禮。”喧耀帝假模假樣的說到。
“皇叔,今日可有何事要奏與朕?”
“聽聞閩州出現瘟疫,不知皇上可知?”楚藺寒目光灼灼。
喧耀心中一驚;“閩州瘟疫據說不算嚴重,隻有幾人而已。怎的這種小事就驚擾了皇叔?”
眾位大臣聞言,也連連點頭,其中一位就是之前見過的柳時;“閩州災情,也是近日才上報,但地方官員穿來但消息,是人數不足幾人,已經做了處理控製。”
“今日,王爺提起,可是有什麼隱情?”
楚藺寒挑眉,朝上大臣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哼,攝政王,還是有話直說吧!”程海忠陰陽怪氣,滿臉不屑道。
楚藺寒看著程海忠;“南陽侯。”
“怎麼?”程海忠回道。
“傳災情的人是誰?”楚藺寒不在看程海忠,反問道。
喧耀帝身邊的魏喜來見狀,連忙回答;“自然是閩州知府,魏勇。”
“嗬?”楚藺寒將手中的三分折子摔到了地上。
魏喜來連忙下來撿了一份,遞給喧耀。
而另外兩份身邊的大臣紛紛傳閱。
柳時大驚!“什麼?閩州災情竟如此嚴重?那魏勇竟敢欺瞞不報?”
“柳大人好好看看,這便是魏勇遞的折子。各州府遞的折子都是交由通政司的吧?”
“沒錯。”戶部侍郎方源回答道。
“皇叔的意思,是通政司改了折子有意欺瞞?”喧耀問道。
“尚有可能。”
“若我記得沒錯,通政司由禮部管轄,李尚書大人?”李卓峰嚇的滿頭是汗。
跪在地上;“皇上明察,臣確不知此事啊!定是有人刻意構陷臣啊。”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了你?”
“攝政王,可有證據?”那李卓峰也是硬著頭皮質問。
“皇叔?”喧耀也問道。
“自然不是李尚書。”楚藺寒走到李卓峰麵前,伸手要扶起他。
李卓峰哪敢,自己爬了起來;“攝政王,折煞臣了。”
見狀,楚藺寒收回了手。
“竹墨。”楚藺寒清喚一聲。
隻見竹墨壓著通政司的王明成走進大殿。
“李尚書,救我。”王明成跪著爬到李卓峰的腿邊。
不停的拽著李卓峰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