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不是來到鏡子前,若離還真沒注意自己的瞳色從原來的淡藍色變成現在的藍紫色。
雖說自己之前的淡藍色瞳孔在周圍人看來也是挺出眾的,但若離說著自己爺爺是北歐混血一切也說得過去了,但自己現在這藍紫色眼睛是什麼東西?
‘我超,難道那剛才的夢是真的?’若離一想到剛才那人間不可能有的絕色美少女,若離使勁搖了搖頭,又捏了自己的臉一把“嘶——”,確認了自己沒在做夢後,若離仔細地檢查自己的臉上還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像隻有眼睛變色了,若離舒了一口氣後將其歸結為複活的副作用也不管這麼多了,畢竟人家女神將自己複活了——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若離洗了把臉隨後坐回自己的電腦椅上,整個人微微側躺在椅子上,挨著椅子的扶手,躺了一會兒忽然聽到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隨後猛地感受到一股失衡感,若離立刻正起了身子。
‘淦,又鬆了。’若離罵罵咧咧地扶著快要掉下來的扶手又弓著身子去撿地上的螺絲。就差一點,若離的身子已經彎成接近90度,手尖距離螺絲還差大概2厘米的距離,此時的若離就像米娜桑們做體前屈的樣子一樣,就差幾厘米就能及格了但就是夠不著。
若離又使了使勁,手伸的更直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將螺絲釘撥了回來,至於問為什麼不下去撿?問就是懶,能坐著解決的事為什麼要下來呢?
若離撿起螺絲又在抽屜裏翻了好久終於找到了當初買椅子時附帶的一根呈九十度的鐵棒即扳手,若離扶正扶手將螺絲擰了回去。
因為若離力氣小的緣故,每次擰螺絲都擰得不太結實,導致扶手那位置也老是鬆動。雖然有時候搞得若離有時候確實想換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椅子的孽緣和價格還是算了,畢竟當初自己在某寶花了3伯大洋買的。
當初收到快遞短信後若離興衝衝地就去快遞站去提新椅子,但看著眼前這接近長高差不多1米寬半米的差不多20kg重的箱子,一想到回宿舍差不多有600米的路若離直接懷疑人生。
一路上若離換了無數個姿勢,停下休息了20多次,期間還不停地懺悔著自己為什麼要沒事找事買椅子,用學校送的紅膠凳不香嗎?雖說期間也有幾個好心的同學過來詢問若離需不需要幫忙,但若離還是咬著牙擺了擺手。
直到若離差不多搬到宿舍門口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一個熱心腸的女生見若離這幅慘狀走過來給若離說原來快遞站門口有裝快遞的小車給學生搬大件快遞。
若離:???
那時候搬回宿舍後,看著白哲的手上的數道血痕,若離感覺把一個暑假的運動量給補了回來,為此他的手也痛了將近一星期。
若離將扶手安裝回去後,不禁自誇著自己身體的柔韌性好,不對,難道是因為複活嗎?想當初自己之前的體側的時候體前屈可是常年不及格,推多一厘米雙腿都發軟的那種。
若離想著想著隻聽門外一陣嘈雜,不會兒隻見陳逸和張子明搭著肩回來。
“小離,怎麼不叫我?搞孤立是吧,加我一個!”張子明假裝不滿地看著若離。
“你不去陪女朋友來陪我們打遊戲?”若離一臉嫌棄地白了張子明一眼“這麼少見難不成分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