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淩衍:……
到底是誰血口噴人?!
他扶著言星繁站直,說:“沒喝醉是吧?來,走兩步我看看。”
言星繁不服氣地瞪了霍淩衍一眼,說:“走就走,誰怕誰啊!走路我還能不會了?”
然而剛走出兩步,她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往另一側栽倒,查點一個倒栽蔥栽在地上。
言星繁:……
怎麼這樣!
她被霍淩衍扶住,然後不敢置信的看著地麵,說:“大叔,你對地做了什麼?!”
霍淩衍:……
都到這種地步了,言星繁竟然還不相信是自己喝醉了,而堅信是霍淩衍對地做了什麼?!
霍淩衍說:“這裏的地不平,我扶你去平地休息。”
順著言星繁的思路走,言星繁就還是很聽話的。
她迷迷瞪瞪的站起身來,說道:“去哪兒啊?我怎麼覺得哪兒都不平啊?……不對,大叔,這個世界好像有問題!”
霍淩衍:……
還真不客氣。
就沒想過有問題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她自己嗎?
霍淩衍知道,和一個酒鬼是不能講道理的。
他攙扶著言星繁,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哦?哪裏有問題仔細說來聽聽。”
言星繁說:“大家都在晃,就算是跳舞也不是這麼晃的,晃的人頭暈。”
言星繁捂了捂自己的腦袋。
霍淩衍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你真覺得是因為這世界有問題所以才開始晃的?小丫頭,下回少喝點酒吧!”
言星繁死鴨子嘴硬:“我沒有喝酒啊,我喝的明明是茶!!”
霍淩衍拎著她,忍不住吐槽:“作為一個作者,怎麼會對酒品一點兒研究都沒有……”
長島冰茶可是出了名的烈性酒,言星繁這種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人——
嗬,隻怕是隨便喝上一杯就倒了。
而看言星繁這樣子,恐怕不止喝了一杯。
休息室那邊人多眼雜,幸而在宴會廳樓上是酒店,霍淩衍晚上本來也就是住在這裏的。
他攙扶著醉的像是一灘爛泥似的言星繁上了電梯,好巧不巧,在電梯裏碰上了薑鶴鳴。
薑鶴鳴身邊挽著一個女人,女人也有點微醺的模樣。
他看見言星繁,便對霍淩衍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他說:“霍二哥,這……怎麼能把人完全灌醉了呢?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言星繁聽不得別人說她醉了,還嘴硬喊道:“我沒醉!我明明沒醉……為什麼你們都說我醉了呢,真奇怪,血口噴人!”
霍淩衍:……
薑鶴鳴:……
霍淩衍說:“不是我灌的。”
隻是這個解釋格外的蒼白。
薑鶴鳴說:“懂,都懂。霍二哥,這小丫頭是還挺不錯的,但是吧……在咱圈子裏玩兒,也要講規矩,醉成這樣的,還是……”
他支支吾吾的,霍淩衍卻聽懂了他的弦外之意。
“不要胡思亂想!”霍淩衍滿臉黑線,他暗暗咬了咬牙,說道:“我隻是把她攙回房間休息。”
薑鶴鳴道:“明白明白,霍二哥,你的人品嘛,我還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