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在他手中,他手握重兵,隻要想反,隨時都可以。

而越柔在此時請他入宮,為他接風。

明知眼前是美人塚,他依舊心甘情願地踏了進去。

宮內的布置極其喜慶,四處掛著紅燈籠,就好似……

是大婚的現場一般。

新郎是賀厭,新娘是越柔。

洞房之前,自然要喝合巹酒。

隻是……這杯合巹酒,是毒酒。

在賀厭入宮時,越柔已經派人去收回他的兵權。

帝王權術,都是賀厭教給越柔的。

越柔學得極好。

最後也盡數用在了賀厭身上。

賀厭早知今日是陷阱,他卻還是來了。

他欣喜若狂的飲下毒酒,毒發之前,他抱著女人上了龍床,褪去衣物。

隻是他不知,動情越快,這杯毒酒,便會越快的要了他的性命。

開拍之後,許梔顏果然被雲烈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鏡頭的機位卡得剛剛好,能拍到許梔顏的臉,但是卻拍不到她的身體。

至於雲烈。

他裸著上半身,用自己寬厚的背擋住許梔顏,這場戲也能繼續拍。

他抱著許梔顏上了龍床,虛虛壓住她,漆黑的眼眸裏柔情彌漫。

越柔雖然是笑著的,可笑容間卻帶著旁的情緒。

她伸出手臂,纖細的手臂挽住男人的脖頸。

男人低下素來高傲的頭顱,湊到她耳邊,聲音中溢滿柔情。

他一字一頓,仿佛是在發誓。

“過去所有人瞞你、騙你、利用你,阿越,今後,我愛你。”

越柔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男人。

隻是那顆被淬煉得刀槍不進的心髒,本不肯輕易相信旁人。

可此刻,卻微微的產生了動搖。

她還未說話,指尖一涼,虎符便被塞進了她手中。

到了此時,越柔才知道,賀厭對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可是她知道的太晚了。

毒酒已經發作。

賀厭猛地吐出一口淤血。

鮮血沾濕了越柔的眼睫,她眼前一片紅,看著自己的‘敵人’如願的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愣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

“賀厭……”

越柔忽然覺得惶恐。

明明……這便是她的目的。

她喊了一聲,聲音裏帶著哽咽。

她後悔了。

她不想叫賀厭死了。

可那鮮血卻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賀厭隻是伸出手,薄唇微勾,想用拭去她眼睫上的紅色。

可他雙手沾滿了鮮血,再也擦不幹淨了。

他微微喘著氣,睜著眼,在她耳邊輕聲說:“阿越,別怕……”

話音未落,呼吸驟然停下。

指尖也失去了最後一絲氣力。

越柔忽然被前所未有的悲慟包裹。

賀厭已死,不會再有人說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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