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憂這虎符一旦交出,便無法再收回。
但賀厭卻並未發現越柔的擔憂,他以為,帝姬願意將虎符交給他,便給了他信任。
他以為,帝姬信他,愛他。
他也願意回報帝姬的愛。
待送戾將軍出征那日,越柔給了他一個淺淺的擁抱,將自己心口與他緊貼,同他說:“早些回來。”
戾將軍意氣風發的帶著滿腔愛意帶兵出征。
自此,越柔在宮內麵對朝堂上的波雲詭譎,賀厭在關外征戰四方,討伐逆賊。
這場戲對許梔顏而言比較好拍,對戲的時候也沒出什麼問題。
隻是許梔顏看劇本看了很久。
她看著劇本空白處,雲烈的字跡很漂亮。
許梔顏還仔細看了看內容,他認認真真的將自己對於劇本的理解寫了下來。
而且理解得還很到位。
許梔顏總覺得雲烈像是天才,好似對什麼都沒放在心上。
但是不論是拍戲還是經營企業,他都坐得很好。
但從這劇本就能看出來,雲烈並不是天生天才。
他隻是認真而專注,願意為一件事情花費精力。
許梔顏又翻開劇本的下一頁。
上一頁還寫滿了字,下一頁卻是一片空白。
但這兩張紙都被摩挲得起了毛邊。
顯然雲烈平時沒少翻開劇本看這兩頁。
許梔顏震驚問道:“這一幕戲這麼複雜,你不用做筆記?”
雲烈瞟了一眼,輕笑了一下,搖頭道:“已經在心裏做好了。”
許梔顏:……
她想把剛才誇雲烈的話通通收回……
不過雲烈這次說的卻是實話。
這一場戲裏,賀厭得勝歸來,越柔在宮中等他。
賀厭去時,越柔對他是滿心信賴。
可歸來時,已經隔了三年。
這三年足夠讓越柔的心變得冷硬,也足夠本就不算穩固的心思變質。
賀厭對越柔的心思並無變化。
他帶著赫赫戰功,進京後,第一個去見的,便是越柔。
越柔此時卻已經下定決心,賀厭手裏擁兵數萬,若他想造反,越柔無力抵抗。
感情不過是最虛無縹緲的事情,越柔不敢賭。
在賀厭得勝歸來後,越柔送了他一樣禮物。
她將自己送給了賀厭。
可在賀厭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殺了賀厭。
所以,這場戲裏,賀厭恨不得能剖出自己的真心給越柔。
雲烈也是如此。
他懂這種無法宣之於口的熾熱感情。
所以準備在劇本上寫下自己的理解時,他卻一個字都沒寫。
這樣濃烈又壓抑的情感,雲烈寫不出什麼。
他卻信自己能演出來。
許梔顏卻覺得有些難。
這場戲裏夾雜了情.欲和算計。
越柔對賀厭的感情一點兒都不單純,許梔顏有點兒把握不好。
她揪了揪自己的頭發,念了幾句台詞,卻找不到感覺,心裏便生出
一絲煩悶來。
“有點難,明天能拍好麼?”
許梔顏自己問自己。
問得自己心裏也沒底。
雲烈捏了捏她的手指,說:“能拍好的。”
他說得篤定,許梔顏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滿血複活道:“再來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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