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為何,他這一脈十分的低調,格外的神秘,家庭情況外界一概不清楚,隻知道如今的雲家,是被雲烈牢牢掌控在手裏的。

雲烈出道的時間也很長了,可一直沒有人扒出他家庭背景。

直到後來他退出娛樂圈去繼承了家業。

可就是這樣,大家對他父母的身份也不是很清楚。

比如許梔顏……她甚至都不知道雲烈的母親姓聶。

如今提起此事,雲烈表現的越是雲淡風輕,許梔顏就越是為他覺得揪心。

心尖尖就像是被人用力揉搓過一般,酸酸漲漲的。

許梔顏又問:“她……為什麼呢?”

雲烈漆黑的眸,微微一凝。

他落在許梔顏腰側的手指輕輕一動,骨節屈起,一用力,便將許梔顏提起來,抱著坐在自己的懷裏。

許梔顏怕觸碰到他的傷口,會加重他的傷勢,便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裏逃出來。

可是雲烈抱得很緊。

許梔顏側眼看去,隻能看見他線條流暢的下頜線緊緊繃起。

他目光深邃,暗黑一片,嘴角邊始終噙著的漫不經心的笑意,陡然沉了下來。

冷漠而疏離,孤寂而桀驁。

他抬起手,粗糲的指腹,從許梔顏的臉頰滑到了她的耳垂。

漂亮的人就連耳垂都是精致的,溫熱的指尖細細摩挲著她臉側軟肉。

良久,雲烈冷冷地說:“可能是因為……我害死了她的丈夫,並親手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吧。”

許梔顏心頭一悸。

可是雲烈的解釋並沒有讓她的疑惑被解答多少。

她反而更迷茫了。

聶女士的丈夫難道不是雲烈的父親嗎?

說起來也沒聽雲烈提起過他的父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今天,周禹脩說聶女士跑了,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

許梔顏正思索著,半晌沒有說話。

雲烈看著她的臉,目光一點一點陰沉,愈發幽暗。

他挪動著手指,落在許梔顏的頸側。

指腹能清晰的感受到鮮活的,血液流動的觸感。

他微微低下頭,就像是吸血鬼一樣,尖尖的牙齒磨過那一小塊細膩的皮膚。喵喵尒説

一陣刺痛感傳來,許梔顏低呼了一聲,卻推不開雲烈。

他執拗的輕咬過那一小塊肌膚,一定要留下牙印和紅痕才肯罷休。

他看著許梔顏的眼睛。

漆黑的眼眸就像是籠罩在一層薄紗之後,晦暗無光,也讓人分辨不清他眼底到底藏了什麼情緒。

良久,他用寬厚的手掌輕輕蓋住了許梔顏的眼睛。

他勾起許梔顏的下巴,俯身壓過來。

許梔顏眼前黑暗一片,其他感官就會變得格外的靈敏。

她聽見雲烈開口後,聲線微顫,緩聲說道:“大小姐……不要害怕我……”

許梔顏張了張嘴,剛想回答他不怕。

可是雲烈似乎沒想聽她的回答。

許梔顏剛張開嘴,雲烈便趁虛而入,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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