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雲烈的極限到底在哪裏……
反正她是沒那個體力看到了。
雲烈揚著唇角,唇邊笑意驟然加深。
他輕輕掩住了許梔顏的後脖頸,將她往前帶。
許梔顏本來就是半蹲在沙發前,被他這麼一帶,身子立刻便和他靠近了許多。
他附在許梔顏耳邊,薄唇輕啟,低聲說道:“上回的兔女郎換成校服……來幾次?”
兔女郎裝扮時破碎的記憶一段一段的襲入腦海中,許梔顏的臉頓時紅得徹底,熱得發燙。
她的呼吸聲都變得赧然了,頗有幾分難以啟齒的說道“你……你怎麼還喜歡,喜歡校服的……變態呀你!”
雲烈指尖輕輕下滑到她的領口處。
許梔顏回家之後就洗了澡換了衣服。
可雲烈還是能想起來她穿著校服時候的樣子。
又軟又嫩。
在見第一眼的時候,渾身都在叫囂著。
想,幹,她。
想讓她身體的裏裏外外,都打上專屬於雲烈的烙印。
想把她鎖在床,上。
一如八年前第一眼見到許梔顏時一般。
她穿著校服無意闖入。
隻一眼,雲烈就沒想過要讓她逃。
高中時候雲烈其實表白過,不過出了一點意外……
可能是他太凶,把人堵在小巷裏的時候,還沒說話,就先把人嚇哭了。
十七歲的許梔顏深陷於許家的沼澤之中,沒空去想餘孽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隻知道學校裏平時就和她不對付的校霸忽然把她堵在了幽暗的小巷子裏。
那時的雲烈自然還沒練就如今泰山崩於眼前也能紋絲不動的氣勢。
他過於激動緊張。
雙拳緊捏,手臂上的青筋鼓起。
在許梔顏看來,這碗大的拳頭好像下一秒就要砸過來了。
她不爭氣地被嚇哭了,索性破罐破摔,肆無忌憚地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用沒什麼力氣的小拳頭狠狠地敲在雲烈胸口。
又將眼淚全都擦在他的衣服上。
表白的氣氛自然是蕩然無存。
雲烈笨拙,不知怎麼安慰,隻能在小姑娘哭紅了眼的時候,將衣擺遞過去任其蹂躪。
再趁著她擦眼淚的時候,偷偷抱一抱她。
等痛痛快快的宣泄了一次情緒,許梔顏後知後覺地才意識到尷尬。
她哭完了就不認人,揉了揉哭得通紅的眼眶,凶巴巴地警告雲烈不許說出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再一轉眼,人就跑沒影了。
那是許梔顏記憶裏最糗的一件事,過於丟臉,所以她誰也沒告訴。
可那也是雲烈記憶裏為數不多的,甜蜜又酸澀的回憶。
當天回去,雲烈在他的日記上,隻寫下了簡短的七個字。
她好軟。
想,艸,哭她。
當晚他就做了個夢。
如今終於有讓夢境成真的機會。
雲烈怎麼可能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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