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沒什麼好事!
可是不管許梔顏怎麼追問,霍淩衍都不肯告訴她。
反正明天也知道了……
許梔顏隻能暫時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等明天再看。
***
回到家,時間也不早了,許梔顏還是沒看見雲烈。
夜色漸深,許梔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猛地起身,嘀咕著:“這才幾天,就會夜不歸宿了……”
許梔顏揉了揉自己淩亂的頭發,糾結再三,撥通了雲烈的電話。
今天他走的時候好像有些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嘟聲剛響,就被接起。
雲烈一言不發,安靜得讓許梔顏差點以為電話那頭沒人了。
她捏著手機,莫名緊張地說:“那什麼,雲烈,你今天回來嗎?”
雲烈沉默了片刻。
“今天不回來,你好好休息。”
許梔顏沒由來的有些失望。
她哦了一聲,又問:“那你現在在哪兒?”
男人的輕笑聲從聽筒傳過來,裹挾著電流音,讓許梔顏耳朵一陣酥麻。
他輕佻地問道:“大小姐在查崗嗎?放心,我在加班,公司有些事。”
許梔顏臉驟然一紅。
她猛然發覺,剛才的對話……確實有些像小嬌妻苦苦等候老公回家,並特意打電話查崗。
她立刻給自己找補:“我怎麼可能做查崗這種事情?就是半天睡不著,隨便問問。”
說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而雲烈果然也沒有放過她這一點口誤。
他笑聲愈發愉悅,用哄小孩一般的語氣誘哄:“看來是沒我睡不著了?顏顏乖,今晚你先睡,明天哥哥回來哄你睡覺。”
……他果然還是那麼的騷!
許梔顏一腔擔憂全都喂了狗。
不過雲烈沒事,她反而鬆了口氣,掛斷電話,倒頭就睡。
而電話的另一頭,在電話掛斷的一瞬間,雲烈麵上輕慢的笑意驟然落了下來。
他目光陰鬱,隨意扔開手機,摸索著藥瓶,倒出幾粒藥,扔進喉嚨裏,生咽了下去。
員工都已經下班了。
公司大樓裏,隻有辦公室裏燈火通明,安靜得近乎可怕。
兩粒藥沒起作用,雲烈表情愈發躁鬱了。
他又拿起藥瓶,還沒將藥倒出來,旁邊一道聲音涼涼地說:“多吃點,吃死了讓許梔顏改嫁。”
雲烈驟然抬頭,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說話的穿著白大褂,手裏拿著針筒,按著雲烈的手給他打了一針。
他嘖了一聲,說:“現在回去找許梔顏不就沒事了,你這麼折騰幹嘛呢。”
雲烈緩緩閉上了眼,翻湧的情緒得以平複。
他輕聲說:“現在不行,她會怕……”
醫生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算了,管不了你了。這病複發不是小事,從明天開始,每天一針,持續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雲烈眉宇緊鎖,嫌棄時間有些長。
醫生哇啦哇啦叫開了:“沒把你關在病院裏一年都算是給你麵子了!你還嫌一個星期太長?這次必須聽我的!”
他推推眼鏡,正經起來,沉聲說:“除非,你還想回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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