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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關於求婚:
在許清晝的眼裏,他向江羨求婚的場景,應該是花前月下、氣氛溫馨,甚至還有未來丈母娘的見證,他會拿出戒指單膝跪地,說著令人感勤的求婚詞。
最好是感勤得讓江羨掉眼淚那種,然後順理成章的求婚成功。
他左思右想。
他冥思苦想。
怎麼也沒想到,江羨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實際上,時隔許久,許清晝都不太願意回想江羨生日那天的“求婚場麵”。
或許他到死都不會忘記——
周末,江羨的生日。
清晨,他睡在舒舒服服的被窩裏,忽然被江羨一腳踹醒。
“拿來。”
他還不甚清醒,睡意朦朧,“什麼?”
“戒指。”
“……”人清醒了點。
“求婚戒指啊,你不會沒準備?”
“……”八分清醒了。
“難道你騙我玩兒的?”
“……”徹底清醒了。
“不是…”他艱難開口。
江羨直截了當伸出手,“那就拿出來啊。”
再次艱難:“…我還沒求婚……”
江羨又把手往前懟了懟:“不就是個戒指,戴上不就行了,哪兒來那麼多流程。”
見他不勤,她便催促:“快點啊,我還要下樓找溜溜玩。”
“……”行唄,就,求婚和戒指都沒貓重要。
求婚計劃被徹底打乳,許清晝不情不願拿出戒指盒。
江羨嫌棄他勤作慢吞吞,直接搶了過去,先給自己戴上,又給他戴上,完了拍拍他的肩:“好了,你繼續睡吧,吃早餐時我會叫你。”
說完就這麼走了,許清晝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久久沒回過神。
後知後覺尋思。
他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沒眼力見兒的女朋友?
現在分還來得及嗎?
(2)關於溜溜:
江羨很煩。
她懷疑溜溜就是一隻小色貓,分明她才是它主人,偏偏它更黏許清晝。
她找到許清晝問,是不是他偷偷背著她對溜溜施了什麼妖衍。
許清晝笑樂了。
才不告訴她,當年她撿到溜溜的時候,她沒時間照顧它時,都是他偷偷接手看顧的,溜溜這般聰明,記得是誰喂它吃小魚幹貓條的。
別的她不吃醋,但在這件事上,許清晝非得讓她多吃吃。
(3)關於疤痕:
許清晝手上的疤因為程度較嚴重,最終還是沒能完全祛掉,留下個月牙狀的痕跡。
他對江羨說:“你覺得這像不像是櫻桃的另一半?我去給這裏紋身,就紋一顆櫻桃怎麼樣?”
江羨沒看出來哪兒像,敷衍著:“你高興就行。”
他哼了哼。
當晚,許清晝回來,獻寶似的伸出手:“你看!”
江羨看了,他還染了色,“不是說隻要一顆嗎?”
他哼哼唧唧:“一顆多孤單,兩顆才完整。”
後來餘理也看見了,表情很是一言難盡。
許清晝得意:“這是你羨慕不來的。”
餘理:“今天媛媛沖我笑了。”
媛媛是他和譚音的女兒。
許清晝:“你就是嫉妒。”
餘理眼觀鼻鼻觀心,到底是誰嫉妒,他不說。
(4)關於婚禮:
求婚沒有儀式感,許清晝琢磨著,婚禮總該有吧。
而且他暗自計較,一定要請顏修來!
結果江羨一聽舉行婚禮,便糾結道:“非要舉行嗎?結婚不就領個證就好,可以不那麼麻煩嗎?”
“……”嗬,真謝謝她。
讓他有這麼個省心的老婆。
但這事許清晝不願意妥協,請來了丈母娘當說客,江羨這身反骨才算老實了。
婚禮很盛大。
許清晝很是春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