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眸色微微的暗了一下,抓著雲淺的手往上了一點,盯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微冷,“淺寶這樣看著我的尾巴,是不是沒有什麼問題。”
“可我這個地方曾經斷過。”
“小的時候,被我名義上的父親硬生生砍斷的。”
在對方怔愣的眼神下,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笑道,“我為什麼不喜歡自己捕捉食物,因為我是一條殘缺的鮫人,斷過一次尾的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了。”
“遊得久了,我的尾巴就會鑽心的疼,每一次這種疼都會讓我想到你們人類那令人討厭的貪婪。”
“所以為了控製住這些情緒,在來到那個基地之後我就不喜歡動了,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他們。”
雲淺感受到那處明顯突起的地方,心疼的厲害,心髒那處一點一點的被疼痛給侵蝕,身上的冰冷的氣息讓人看了害怕。
小鮫人見狀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有些興奮,抬起冰冷的手環住了她的脖頸與她貼近,輕輕的蹭了蹭她,含著的笑帶著顯而易見的惡劣。
“對不起啊,今天的事情讓我有些控製不住情緒,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說這些的,淺寶聽聽就忘了吧。”
他真的控製不住了,再不找點其他的轉移,他怕是要動手了,他知道給他帶來傷害的是人類,可他又不想傷害對他好的人。
可他又病態想著,憑什麼隻有他一個人痛,他也想有一個人陪著,這種想法在看見今天的事情越來越烈。
冷靜下來,他又開始後悔了起來,他怎麼這麼壞啊,這種事情他一個人承受著就好,為什麼要把淺寶拉進來,“對不起啊,把不好的情緒帶給你了。”
雲淺輕輕的摩挲著他的尾巴,珍視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疼不疼。”
這還是自他尾巴斷了之後有人問他疼不疼,而不是嘲笑,眼角劃過一滴淚,化作珍珠掉進了浴缸裏,他委屈的點了點頭,“疼。”
“好疼啊,為什麼我的疼他們看不見,而是站在一旁冷著眼笑我。”
“我明明很乖的,是不是乖的孩子沒人疼啊。”
他輕輕的抽噎著,“要是當時有個人來問我疼不疼就好了。”
那時的他無人愛他,也無人憐他。
他為什麼不敢給淺寶看他的尾巴,就是因為殘缺的鮫人是不會受到伴侶的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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