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謝謝您。”秦鍾越由衷的向韋伯斯特教授表達謝意道:“我還想再請教您最後一個問題——我看過一些關於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資料,資料上說,這些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大都非常聰明,而且非常善於偽裝。”
“他們的偽裝好到,甚至有可能,他們身邊的親朋友好,甚至和他們生活了十幾年的妻子,都發現不了,他們是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
“我想請教的是,我要怎樣,才能識破他們的偽裝呢?因為我懷疑我妹妹現在的戀人,可能是反社會人格障礙的患者,但我不確定,我希望您能給我一些指導,幫助我分辨他是否是個危險分子。”
雖然在心裏承認了自己的偏見,但這不代表,秦鍾越會全盤接受顧言白。
他決定,聽從韋伯斯特教授的建議,時刻保持警惕,而在保持警惕的同時,秉持一顆平等的,開放的心態,去考察顧言白是否真的痊愈了。
如果他真的痊愈了,也許他會稍稍鬆口,同意顧言白進秦家的大門。
畢竟,妹妹肚子裏還懷這個小的,他這個當哥哥的,再怎麼狠心,也不能讓妹妹肚子裏的小不點,一出生就沒了爸爸……
這一刻,秦鍾越是真心的希望,顧言白真的痊愈了。
“隻要你用心去觀察,任何人的偽裝,都是有破綻的。”韋伯斯特教授回答道:“即便是天才,也不可能偽裝得天衣無縫。”
“我可以告訴你,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一些特征,你根據這些特征,仔細觀察,一定能發現破綻。”
“記住,觀察越細致越好,因為大部分精妙的偽裝,最後都會敗在細節上,一些小細節,一些下意識的反應,還有無意識間做的微表情……這些都是騙不了人的。”
隨後,韋伯斯特教授便將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特征,以及如何從細節入手,識破反社會人格障礙的偽裝等等信息,全部告訴了秦鍾越。
秦鍾越認真的聽著,甚至還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記起了筆記。
他的小本本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幹貨”了。
在拜訪韋伯斯特教授之前,秦鍾越還拜訪了很多別的國家的,精神科,腦科以及心理科的元老級學者。
每次拜見,秦鍾越都會問對方,如何識破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偽裝,然後把教授們的回答,一一記下。
有些回答比較雷同,有些回答則十分精妙……反正,不管好的賴的,秦鍾越全都學一下,這樣才好全方麵的判斷,顧言白現在是否還是個危險分子。
這一刻,秦鍾越對顧言白的態度,已經不是全盤否定了。
他開始像杜笙笙說的那樣,先去學習有關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的知識,然後再去跟顧言白真正的相處一段時間,最後再下定論,是否同意他和妹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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