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對此最為在意的,自然是郝桂花了。
郝桂花原以為郝老爺說跟著陸清研改姓,隻是口頭戲言,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第二天就把改姓的事情辦妥了。
雖說郝桂花對郝家堅持改姓陸這事兒有很大的意見,但當家人都決定好了,她就算再不甘心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沒想到,她費盡心思說服了自己。
到頭來陸明德帶著一家老小去改姓,壓根就沒有想過通知她。
眼看著她朋友圈裏的塑料姐妹曬出陸家的邀請函,她這頭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篳趣閣
別說喊她這個“女兒”回去改了姓,強迫她和陸清研整整齊齊當好姐妹了。
就是陸家宴客的邀請函都沒給她一張!
就應了他們離開前說的那句。
權當她郝桂花沒存在過。
郝桂花甚至敏感地察覺到,家裏的傭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顏麵,她也必須想辦法給自己找回場子。
她特意盛裝打扮,穿戴上了夏家收藏的一套最貴重的紅寶石頭麵,準備拉著夏寶兒一起去陸家興師問罪。
夏寶兒險些沒被郝桂花的滿頭珠翠閃瞎眼。
“媽,我們又不是去什麼特殊場合,您沒必要打扮得這麼隆重。”
郝桂花遞給她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忍著脖頸的酸痛,得意洋洋地抬高下巴:“陸清研就是個鄉巴佬,她這輩子都沒機會碰一下我這套頭麵!這可是前朝皇後戴過的,她見了我就隻能自慚形穢!”
夏寶兒:“……”
郝桂花見她不信,不免覺得她沒見識:“你一直被當成保姆的女兒養,不了解這些也是正常的,我看你這一身也太素淨了,我去收藏室給你也找一套珠寶戴上。”
夏寶兒十分抗拒她的暴發戶審美:“不用了媽,我這樣就挺好的。”
“好什麼好?”郝桂花不滿她的拒絕,冷哼一聲,“要不怎麼說你小家子氣?有福都不知道享,真是一點空有小姐的命,生的卻是丫鬟的心。”
夏寶兒臉色難看:“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郝桂花懶得和她多說,拽著她上樓給她戴上了和她自己這套紅寶石頭麵貴重程度相差無幾的點翠鳳冠。
“這可是你爸用來收藏的好東西,你小心著點戴,千萬別弄丟了,知道嗎?”
夏寶兒有氣無力地應了聲:“知道了。”
就這樣,這母女倆在大熱的天,穿著華麗麗的禮服,戴上了古董級別的藏品,招來司機開車去陸家。
司機將人送到之後,忙不迭給夏先生發了消息。
把母女倆盛裝打扮疑似要上陸家找茬的事告訴了他。
夏先生聽罷立馬給郝桂花打了電話,結果顯示關機。
他又給夏寶兒打電話,直到響鈴結束也沒人接。
他隻好放下手頭的工作,親自開車趕往陸家。
……
與此同時,郝桂花已然衝進陸家興師問罪。
“爸,你怎麼可以這麼胡鬧?姓是能說改就改的嗎?為了一個陸清研,你真是老糊塗了!”
說著,又看向兩個哥哥:“你們也是!爸胡鬧,你們也跟著他一起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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