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傾力演繹了一個“草包”的形象,“你們所有人都可以指責陸女士,那我隻能更有資格!”
寶兒都被她無語到了,“你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夏卿卿坦然搖頭:“我為什麼要知道?”
她重重冷哼一聲,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姿態:“我隻要知道,我比所有人都有資格做任何事就可以了!”
“嗤。”寶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之所以說你沒有資格指責她,是因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在犧牲。”
“犧牲?”夏卿卿眯起眼睛,看向陸女士。
盯著陸女士看了足足半分鍾,她才憤怒地瞪向寶兒:“夏寶兒,你別欺人太甚!”
寶兒茫然:“我幹什麼了?”怎麼就欺人太甚了?
夏卿卿深吸一口氣,指著陸女士哆哆嗦嗦:“她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為什麼要說她為了我犧牲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犧牲就是死了的意思!”
“你說她為我犧牲?搞笑!她明明活得好好的!”
寶兒:“……”
陸女士:“……”
係統:【……】
它忍不住吐槽:【宿主,您這也太拚了吧?真草包都沒您草包。】
夏卿卿沒理她,繼續沿著一個上頭的草包:“夏寶兒,你以為你隨便說兩句話就能忽悠住我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夏卿卿,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聰明的女人!”
夏寶兒:“……”
陸女士:“……”
係統:【……宿主,我們暫時還是裝作不認識吧?】太丟人了,真的!
夏卿卿隻是用眼角餘光淡淡一瞥:【你說什麼?】
係統默默慫了:【我什麼都沒說,一切以宿主的意願為重!】
夏卿卿:【嗬。】
係統:【……嘿。】
夏寶兒看著夏卿卿放完話,就高高抬著下巴,一副“等著爾等屁民來誇”的表情,那叫個一言難盡。
視線落在神色複雜的陸清研身上,冷笑嘲諷:“看看你的好女兒!你為她千辛萬苦謀劃一場,到頭來,就養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陸女士臉色不太好看:“不勞操心,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夏寶兒嗤笑:“打腫臉充胖子!”
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的決定。
把陸清研這個賤人拉進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在現實裏高高在上又如何?
到了這裏,還不隻是隻能任人踐踏?
也就是陸清研好麵子,隻能強撐著了。
實際上她心裏怕是已經千瘡百孔,恨不得當場暈過去了吧?
夏卿卿看著寶兒喜形於色的模樣,眉頭皺了皺,語氣不善:“夏寶兒,你少陰陽怪氣的!陸女士再怎麼樣,那也是我媽!我親媽,我想怎麼作踐,那是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對她指指點點?”
夏寶兒愣了下,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夏卿卿不是剛才還巴不得看好戲嗎?
怎麼這會兒又維護上了?
難不成這就是母女連心?
不應該啊!眼前的夏卿卿就隻是一個工具人而已,工具人怎麼可能和陸清研產生感情?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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