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這是什麼表情?”
張媽不知不覺,又將稱呼改了回去。
夏卿卿耷拉著一張苦瓜臉,很是憋屈地說道:“張媽,這湯……給我來一碗!”
張媽有些詫異,“太太您不是說這湯是為先生準備的嗎?怎麼突然……”
不等她將這個問題問完,自己就有了答案。
夏卿卿也不知道張媽腦補了什麼,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揶揄:“我之前還擔心先生真的不行呢,沒想到是太太您害羞啊。”
她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這種事情其實沒什麼可害羞的,女人嘛,遲早都得經曆這麼一遭,見多識廣之後,自然就不會那麼拘束了。”
她說著還有些感慨:“想當年我剛和我家那口子結婚的時候,也是臊得不行,有什麼不懂的也都不好意思開口問。”
“先生身體好,一看就是持久性的戰鬥機,您覺得自己體虛也是很正常的,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張媽說著,把打好的一碗湯遞給夏卿卿:“來,太太您趁熱喝!”
夏卿卿聞著彌漫在空氣中的苦澀味,險些痛得眼淚掉下來。
如果她昨晚真的和季嶼川做了什麼需要補腎的運動,那她絕對可以心甘情願的幹了這碗湯。
但她沒有!
她昨晚薅的那點羊毛,根本就抵消不了眼前這碗補湯帶來的苦!
偏偏張媽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太太,這藥隻是聞起來苦,您一口喝了還能有回甘呢。”
季嶼川不知從哪兒拿了一罐蜜餞過來,順著張媽的話說:“張媽說的對,趁熱喝。”
夏卿卿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張媽還說你持久呢,這話你好意思應嗎?”
季嶼川:“……”
這個問題他一時還真不好應。
倒不是他不持久。
就他和夏卿卿涇渭分明的睡法,就算他說自己持久,夏卿卿也未必會信。
萬一她再打蛇上棍,非要他證明一下,他怎麼證明?
總不能在她麵前diy吧?
至於讓她身體力行的感受自己是不是足夠持久,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季嶼川看來,沒有愛情的為愛鼓掌就是耍流氓。
在沒有感情的情況下發生親密關係,與發情的野獸無異。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和夏卿卿結婚之後,仍舊堅持不碰她了。
夏卿卿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見他沒有回答自己是否持久的問題,當下不客氣地懷疑起他來:“你該不會真的不夠持久吧?”
說著,她慫恿張媽給季嶼川也倒一碗補湯:“張媽,給他倒滿一點,千萬別虧待了他。”
張媽用懷疑的眼神在季嶼川身上看了看,壓低聲音問:“太太,先生……真的不行?”
“噓。”
夏卿卿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當著他的麵說,他聽見該自卑了。”
張媽惋惜地看了季嶼川一眼,了然點頭:“我知道了,太太您放心吧,我一定不當著先生的麵說他不行。”
實際上聽得見兩人談話的季嶼川:“……”
要說悄悄話能先避開他嗎?
還有,什麼叫不當著他的麵說他不行?
就算當著他的麵說,他也不可能不行!
要是真讓張媽背著他說,還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呢。
季嶼川對此很是頭疼。
偏偏他還沒辦法直接跟張媽解釋。
。您提供大神卿卿風流的被渣後九個大佬為我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