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那黑影而,身材很高大,也很壯碩。
我和飛哥立刻就提高了警惕。
隨時準備和這黑鬼決一死戰。
那黑鬼進來之後,直接向著床邊走過去。
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蒙著被子。
這黑鬼就咯咯咯地笑了三聲。
笑過之後,隻聽這黑鬼說道:“我的美人,我已經等你三天了,我再也等不及了,你說是答應我呢,還是不答應。”
躺在被窩裏的飛哥身子動了動,但是沒有言語。
“我的美人,你為什麼不說話啊。沉默就等於是同意了。是不是,我的美人。”
依然沒有人答應。
這黑鬼有點不耐煩了。
“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俺了。要是這樣,我老黑就不客氣了。”
這黑鬼急不可待地掀起了被子,也不看躺在床上的是什麼人,上去就抱住了飛哥,又是親,又是摟的。
可是他忽然間,就鬆開了手。
自言自語說:“不對勁啊,這女孩子的手怎麼這麼粗糙啊,而且也沒有聞到化妝品的香味。”
這黑鬼正自納悶。
忽然間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聲。
隻聽飛哥喊道:“陽陽弟,亮起燈光。”
開關就在我的跟前,我拍地一下,就亮起了燈光。
原來,在那黑鬼納悶的時候,飛哥已經在他腰上刺了一劍。
此刻燈光亮起。
我看到那黑鬼裸著上身,肚子上,已經被刺了一個口子,黑血直冒。
燈光亮起的那一刻。
飛哥此刻看著那黑鬼,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你個臭不要臉的黑鬼,瞧瞧你這幾把吊樣,你他媽居然想好事,要霸占人家良家婦女,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吊樣。”
一句話叫黑鬼羞愧難當。
我看了看,這家夥的一副尊榮,的確不敢恭維。
渾身上下黑不溜秋。
前胸和臂膀上,描龍畫鳳。
留著一個板寸頭。
看上去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不用說,這家夥活著的時候,也是花心流氓一個。
黑鬼顯然被激怒了。
他罵道:“奶奶的,原來是你們兩個狗東西在戲弄俺啊,快他媽說,你們是幹什麼的,老子重來不殺無名之輩。”
我也義憤填膺罵道:“臭黑鬼,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問我們,你還是先說說你是那個廟上的燈嗎,我們幹掉了你,心裏也明白。快快說你是什麼狗東西。”
這黑鬼恬不知恥地說:“俺家住漳河故道河灘裏,若幹年前,因為犯了那個罪被槍斃,槍殺地點,就在故道河灘,我死後,家裏也沒有人給我收屍,就地埋在河灘裏。”
我說:“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既然犯了不光彩的罪行,被槍殺,就該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怎麼老毛病又犯了,居然纏上人家良家女孩。”
這黑鬼說:“你們兩個臭小子還是少管閑事。你們說說,你們是什麼身份,居然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飛哥說:“老子兩個是專門拿起的法師,黑鬼,快拿命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飛哥抄起桃木劍,就向著那黑鬼腹部刺去。
那黑鬼轉身一躲,躲過一劍。
與此同時,我就朝著黑鬼的肋部刺去。
那黑鬼躲閃不及,肋部就被刺了一個口子。
黑血直冒。
這黑鬼立刻惱羞成怒:“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以為老子老欺負是吧,告訴你,你們想降服老子,你們的本領還差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