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國家可以回,而且還是讓人唾棄的邪功,連邪功都練不成,是不是太失敗了?
“有沒有練成不是你心裏最清楚?”國師反問道。
呃,看來他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練成。
“所以你有沒有被我強……”
“沒有!”雲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國師沉聲打斷。
雲淺隻是想問是不是被強行擄走,他這麼激動做什麼?
不過看來是應該沒有和她發生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雲淺看著眼前國師臉上的麵具問道:“可你為什麼帶上麵具?”
“與你又有何幹?”國師冷冷地道。
“你……不會是毀容了吧?”雲淺問道。
國師轉過頭沒有回答她,但這個舉動在她看來就像是默認了她的說法。
“你真毀容了?讓為師看看。”
說著雲淺就伸手去摘他臉上的麵具,卻被他避開了。
“毀容了也沒事,為師能給你治。”雲淺輕輕哄道。
國師被她這句話氣極,正要躲開,就被她施了定身術。
雲淺抬手摘下他的麵具,看到麵具下的臉呆住了。
他的輪廓依舊冷峻而漂亮,肌膚泛冷白色澤,鼻梁弧度極美,一雙狹長妖冶的丹鳳眼中是清冷的光芒,淡紅薄唇緊緊抿著。
隻是額間多了一朵紅豔的花朵印記,除此之外模樣與她印象中的蕭洛塵沒有兩樣。
隻是比她印象中的蕭洛塵多了幾絲謫仙般的清冷。
分明修為才築基期,這氣質是哪裏來的呢?
雲淺伸手出去微微觸碰了一下他額間的花朵,總覺得這花朵有些眼熟。
“妖女,你想作甚?”
蕭洛塵的頭可以自由活動,他便側過頭避開了她的觸摸,嫌惡地說道。
她自然不會在意他所說,畢竟她也不是要對他真做什麼。
她忽然想起什麼,挽起袖子看了一眼,看到手腕上那朵鮮紅的守宮砂,再抬眸看了眼他額間的花朵。
難怪覺得眼熟,原來和她這腕間的守宮砂是一樣的形狀。
蕭洛塵看到她腕間的守宮砂,滿臉錯愕,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雲淺指的是他原本就知道她有守宮砂的事,但她忘了眼前的蕭洛塵並沒有那些記憶。
“你這是障眼法?”蕭洛塵微微蹙眉問道。
雲淺甩下袖子,不以為意地道:“也許吧。”
她有必要給他弄個障眼法給他看守宮砂?
蕭洛塵以為她會否定,她會生氣他剛才所說。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似乎和前幾次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雲淺有些頭疼地看著外麵,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他相信她的話。
“你說星象珠是星象國的國珠,那是不是說明這三個國家都有這樣的國珠?那是不是說明隻要毀掉了這個珠子,這個世界就會崩塌?”
雲淺的這句話說出來,蕭洛塵像是看著一個瘋子般的眼神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