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飛白手中的紙張散落一地。

他雙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抬起頭來,麵帶哭腔的對李逸道:“殿下,這……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不是我做的啊!您,請您相信我,飛白對王府忠心耿耿,絕對沒有指使家族子弟去幹這些事。”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得了麼?翁家子弟也是仗著你撐腰才敢這麼為所欲為。哼!翁雄隻是個開始,今天本王就來個刮骨療傷,把這些為禍洋州的犯罪分子一網打盡,徹底肅清貪腐。”李逸恨恨的說道。

其他三人聞言也腿肚子發軟,紛紛跪了下來。

馬義額頭冒著虛汗解釋道:“殿下,我接觸陳景山是為了抓住他好獻給殿下邀功,絕無半分對王府不利的想法,您聽我解釋啊。”

“殿下,邊家一直忠心追隨殿下的腳步,絕無二心。”

“單家子弟若有罪大惡極之人被審判我無話可說,但請殿下不要牽連其他無辜子弟。”

李逸眼神如電的盯著馬義,半晌後才繼續道:“賺著王府的金子,收著陳景山的銀子,馬家主可真是左右逢源,一點虧也不吃啊。”

丁陳兩家覆滅之後,身為提牢廳廳長的陳景山畏罪潛逃,流浪到東南亞之後不知所蹤。李逸還以為其遠走高飛了,不曾想後者還跟馬家扯上了關係,這裏麵八成還有貓膩。

馬義聽到這感覺到一陣恐懼,生怕李逸下一秒就把他給崩了。私通叛賊首領陳景山的罪名可太大了,他馬義一個人的身板扛不住。

於是再也不敢隱瞞,陳懇的回道:“陳景山之前逃到了西爪哇群島尋求特洛伊的庇護,可去年特洛伊死在了洋州戰艦手中,他怕王府收回西爪哇群島後其再無容身之地,便托人重金相送想要投靠馬家。

我本來想的是先安撫住他,待將其兜裏的銀子掏空之後,再抓了他送到王府。

可沒想到前段時間陳景山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想掏光家底讓我與他合謀刺殺殿下。我沒有當場答應,他遂起了疑心,最近行蹤開始飄忽不定,我是怕打草驚蛇才暫時沒有出手抓他。”

“大膽!竟然敢合謀刺殺殿下。”衛元忠聽到這話立刻怒目圓睜的吼道。

瞬間,門外就衝進來十幾個手持散彈槍的警衛,把四人團團圍住。

李逸聽到這暗暗點頭,這回說的應該是真話了。

畢竟王府現在已經徹底掌控了洋州,哪怕馬家刺殺成功,到頭來也得給李逸陪葬,所以但凡腦子沒病,就不會跟陳景山合謀。

他眉頭微微舒展,用命令的語氣開口道:“你們四個今天就呆在王府吧。王府士兵現在已經開始在全城緝拿罪犯了,但凡參與過重大案件的豪族子弟一個都跑不了,明中午就進行審判。”

衝進屋裏的警衛兵分兩排站立在旁,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幾位家主。

馬義看著這樣的情景,心中再無半點僥幸。洋王今天不把臥龍港攪個天翻地覆是不會罷休了。

一想到家中不少嫡係子弟明天就要麵臨生死審判,他心中就湧現出無盡的悔意,三年來真不該對家裏的孩子們這麼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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