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依靠年輕貌美,能得到丁老二的寵幸,日子還過得去,可丁老二為人貪財好色,把她玩膩了之後就棄之不顧,另尋新歡了。
餘菲把最好的青春年華都給了丁老二,還給他生了個孩子丁穀,可依然被排擠出丁家,隻能在外麵租房子住,這讓她對丁家非常仇恨。
隨著年老色衰,她從丁老二那拿不到錢了,生活也難以為繼。
七年前,我資助了她,把她培養成水師埋在丁家的眼睛。七年來她一直在給水師提供情報,一次都沒有錯過。
所以這次情報還是可信的。”
李逸聽著緩緩點頭。
洋州水師能在豪強遍地的洋州雄踞一方,作為首領的李文斌功不可沒,從餘菲這個潛伏七八年的細作,就能看出他的眼光和手腕。
“叔叔的意思是丁陳兩家會趁水師與風車國艦隊交戰的時候攻打王府?”
後者點點頭,“對。”
李逸習慣性的摸摸下巴,“這丁陳兩家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想將我皇室在洋州的勢力連根拔起。不過……我來洋州時間尚短,還不清楚陳家的實力。”
“陳家雖然號稱掌控兩百萬罪犯,但其實肯為他賣命的青壯隻有十萬。都是些窮苦奴隸組成的鄉勇,而且武器裝備雜亂,不成建製。”
李文斌三言兩語就把陳景山的私兵定性為鄉勇。
李逸心中稍安,“叔叔以為我們該如何應對?”
“你的親軍訓練時間太短,難堪大用,到時候還是暫避鋒芒吧。你帶上親隨來水師暫避,到了海上,哪怕豪族有百萬大軍,我也讓他隻能望洋興歎。”
他言語間充滿了對洋州水師的信心。
李逸卻是不幹了,“叔叔是讓我拋棄這些為王府效命的子弟兵,獨自躲到海上去避難嗎?”
幾人聞聲沉默。
盧子平打圓場道:“殿下可待我水師艦隊大勝歸來,再合力圍剿丁陳兩家,這才是穩妥之計啊。”
李逸冷哼一聲,“隻怕到時候王府親軍也剩不下幾個了。盧總兵的好意本王心領,但恕難從命。”
李文斌眉頭深鎖。
他本以為侄子剛剛遭受過刺殺,現在為了保命會同意自己的提議。
但此刻李逸卻嚴詞拒絕。
他氣憤的同時也對侄子親兵愛民的態度倍感欣慰。
也許是身為水師將領的緣故,他極度厭惡那些說話時誇誇其談,一上戰場就當縮頭烏龜的權貴子弟,這些懦弱惜命之人就是國家的毒瘤,需除之後快。
可他又對王府現在的處境非常擔憂,李逸不到海上暫避,憑王府滿打滿算的7000新兵,如何能擋住丁陳兩家的十幾萬私兵?
哪怕隻是些散兵遊勇,近20倍的人數差距王府也絕無贏麵。
想到這,他開口道:“可你隻有七千親軍,這仗怎麼打?”
李逸嚴肅回應:“叔叔,此事不必再勸!不論如何王府都要打,丁陳兩家和王府,隻能有一方存活。我相信王府警衛旅的實力,他們的戰鬥力遠超諸位想象。”
他花了一個多月才發展起這點家底,怎能輕易拋棄。
而且還有底牌沒打呢。
幾人還想勸說。
“報!”
門外響起傳令兵的喊聲。
李文斌整了整軍裝,“進。”
一名皮膚黝黑士兵將手中信件遞到他手裏,“北方信件。”
“嗯,下去吧。”
他接過信件,揮了揮手。
幾人看著傳令兵出去後,耐著性子等李文斌看信件。
一分鍾後。
後者越看臉色越黑,雙眼迸發出一縷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
“怎麼了?”李逸率先開口。
他將信封狠狠的摔到地上。
“哼!!!特洛伊是想把我洋州水師全殲。”
“什麼?”幾位總兵紛紛站起。
。您提供大神苗雲風的我在封建王朝造航母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