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和身上的官職沒什麼關係,我就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打我家孩子?”

“曾家長莫非真的不知道,你家孩子打了我家李鐵杭,廢了他一隻腿?”

“這事兒我之前聽說了,但是我家孩子也說了,從來沒有打過,你們家孩子認錯人了吧?據說當時天很黑呢。”

“認錯人了?那等我把其他的幾個人找出來,曾家長是不是就不會那麼說了?”

“隨你,等你真的找到他們,他們指認了我家孩子,我們肯定會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

但現在你是不是要先解決了現在這個問題?我家孩子被你無憑無據的冤枉並打了一頓,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醫藥費?你去醫院看看,花了多少錢,我都給你補上。”

曾父這會兒才算真的知道了,眼前的人,就是一個不講理的無賴。他曾家是缺那些醫藥費的人家麼?

曾父點了點頭,眼裏有著隱忍的怒意,他都多少年沒有這麼生氣了。

作為縣裏的一把手,誰見了不都點頭哈腰,這次遇到這麼個無賴,曾父都快壓不住心中火了。

而作為李鐵杭的班主任,知道作為家裏人,李鐵杭的家裏人最是難過,好好的一個孩子,未來就這麼被毀了,換誰心裏都不好受。

“曾偉他爸,李鐵杭舅舅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難受了,要不就讓他賠點錢,這事兒就算過了。”

班主任知道曾偉父親的能力,就怕他責怪李家人,從各個方麵給他們罪受。

“老師啊,不是我們曾家不給你這麵子,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了,這事兒我們得直接報公安。”

齊新野就不怕他報公安,他打的人,自己下手怎麼樣自己是清楚的,這會兒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個什麼傷來。

“嗯,那就去吧,”隨後一行人又往公安和醫院那邊折騰。

最後如齊新野所料,檢查完了以後,傷是沒什麼傷的了,也就看著嚴重,齊新野賠了一些醫藥費完事兒。

最後,因為傷不重,公安那邊的也不好在人民麵前定齊新野的罪。

曾父沒辦法走正規途徑,等到所有人走了以後,他這才走到了齊新野的旁邊。

“我是很久沒碰到過骨頭這麼硬的人了,但是骨頭越硬,我就越喜歡把那人的骨頭給打碎。”說完就走了出去。

現在把曾家人惹怒了,達到了目的,現在就等他們來找自己麻煩就好了。

齊新野為了讓他有機會找自己,當天晚上住在了縣裏的招待所。

天黑的時候,他還在外麵到處晃了晃。

也不知道曾父是太有恃無恐,還是怕齊新野回村裏他不好出這口氣,當天晚上,就找了一些人,攔住了齊新野的腳步。

當時,有十來個人,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正經人。

“我說誰呢,一下子出動我們十來個兄弟。”為首的人跟齊新野一樣高大,看到隻有他一個人,心裏是對曾父的鄙視。

就一個人,出動他們這麼多兄弟,是看不起他們麼?

齊新野看著已經上當了的曾父,假裝對來人充滿忌憚。

“幾位兄弟,我是得罪了你們嗎?”說著還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