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是你回來了嗎?”
年初夏挺著九個月的肚子,艱難的從地上喜悅,嘴角掛著溫柔一絲甜蜜的轉身。
在看到眼前的女人時,嘴角的笑容隱秘下去,心中帶著失落。
“姐姐,君浩一會就來了,不過你肚子裏麵的雜種也應該解決了。”
年晚晴撕下了平日的偽裝,臉上帶著得意跟瘋狂。
“看看你這幅表情,真是蠢得要死,你不是知道君浩有一個白月光嗎?那個人就是我,君浩跟你在一起從來都是利用你而已,年家的權勢可以讓他在陸家站穩腳跟,而我現在有了孩子,當然是不能讓我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嘍。”
年晚晴看著年初夏笨重的身子,抬腳走了過去,輕輕一推,就看到年初夏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捂著肚子,身下趟出了鮮血。
年初夏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年晚晴,強忍著肚子疼,咬牙說道:“為什麼?”
年初夏心如刀割的看著麵前的年晚晴。
“為什麼?嗬嗬,我明明是領養回來的,但是你們一直說一碗水端平,給了我二小姐的頭銜,卻不給我任何的股權,明明陸家聯姻的對象也可以是我,但是他們卻自私的選擇了你,你還不知道吧?就連你被人侮辱,也是君浩找人設計的。”
年晚晴的一句句話,猶如一把刀子一樣插在年初夏的心頭上,看著從前溫柔可人的人撕下偽裝,比豺狼虎豹還要可怕。
想起往日種種,她真是一個傻子。
感受到身體裏麵的小生命的流失,恐怕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心如止水的看著麵前的年晚晴和正要進來的陸君浩。
“為了讓你安心的死,你的父母當初的那個車禍,也是我做的手腳,不過可惜了,當初沒有讓你跟著一起死。”
陸君浩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年初夏,眼神當中帶著厭惡。
“嗬嗬,我真是蠢啊,不過我不好過,你們也不會好過的,你真的以為年家僅是如此嗎?他們會報複你們的!我就在地獄等著你們到來。”
年初夏輕蔑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她一直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隻是為了保護陸君浩這個上門女婿身為男人的尊嚴,所以才甘願退居幕後,結果卻落得這個下場,真是可笑,可悲。
陸君浩猛然驚醒,看著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連忙讓年晚晴叫救護車,她不能死,這個賤人竟然還有所保留!
年晚晴臉上也帶著扭曲,該死的賤人!
年初夏感到一股莫名的吸力在拉扯著她,很快便陷入到黑暗當中。喵喵尒説
“老年,如果初夏要是有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活了。”
年夫人窩在年永康的懷抱中哭著,紅著眼睛說著。
“說什麼傻話,初夏就是不小心掉水裏麵了,現在隻是昏迷而已,一會就好了。”
年永康安慰著懷中的妻子,眼神有些擔憂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兒。
年初夏剛剛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幕,就是父母抱在一起秀恩愛的一幕。
張了張口想要說話,發現喉嚨有些沙啞,
“初夏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