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下再聽我仔細道來。”烏納合上吊墜蓋,將它掛到安琪脖子上。“我要你再做一次那種事,曾經你用自己的身體**過陛下,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這次針對的不是陛下本人,是另一個人,一個和你不相幹的旁觀者,隻要裝模作樣演給他看,演得讓他相信,除了臉蛋外整個身形和你飾演的女人毫無差別就算大功告成。這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不是嗎?”
“你找錯人了,我可不是你眼裏出賣色相的女人。”安琪很厭惡地扭過頭,心裏其實大驚,老巫婆計策跟自己籌劃的不謀而合,看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叛逆之心,否則不會把這種重大事情交給自己,何不將計就計,即便被發現也給倒打一耙把責任全推到老巫婆身上。至於她提到不相幹的旁觀者肯定是西蒙,正因自己身形像林瑤才會找到自己行使此計,夠恨的老巫婆,離間夫妻倆,這件事要不要向西蒙說,當然不能,自己計劃受一星半點影響都不行,何況事發之後再說也不遲。
“女人年輕憑自身條件撈到好處無可厚非,我言語並沒看不起你的意思,隻是你膽子也太大,不給點臉色看怕是也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要我飾演的女人是誰?”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隻要不讓旁觀者看到你的臉就行。”
“陛下肯定不會同意,而且事情要是讓史蒂文知道他一定會很生我的氣,說不定扔下我不管。”拒絕隻是作作樣子,安琪並沒有把吊墜摘下來。
“並不是要你們真的發生什麼,逼真就行,一切是陛下授權我來安排,史蒂文能說什麼,為陛下做最後一件事你還有什麼可推卸的,之所以授權我出麵正因為陛下不好親自說出口,明白了吧?”其實哈德根本就不知道烏納的主意,他被她當令牌在威脅對方。
“如果是陛下真實意思我也無話可說,但戲裏如果少了陛下的戲份我是沒法演下去的,夫人,拿自己身體和名譽去騙人是很不劃算的事,我怕陛下晚點會改變主意。”安琪說這話是讓烏納堅定參演在場的男主角必須是哈德本人,否則她不會去當這個女主角,同時深表懷疑哈德會出這種餿主意,多半是這個老巫婆在一手策劃。
“我已經勸說過陛下,他相當倔強認定要做,認為至少不會流血,沒有人傷亡,方式比較溫和。”烏納淡淡詭秘地笑著。
“打算什麼時候做?”安琪自然是希望明晚,她的計劃裏就是那天。
“你同意了就明晚。”烏納中午收到底下人線報,林瑤一家已經買好明晚的機票飛回法國,再不出手就來不急了。
“那地點隻能是溫泉會所了。”安琪麵帶幾分神秘笑哼笑起來。
“為什麼是那個地方?”烏納聽到眉頭一皺,過去種種不愉快又上心頭。
“史蒂文剛才邀請陛下明晚到會所離別聚會,陛下本人已經同意,如果你要覺得人多不好下手也可以換個地方,隻要陛下同意能來。”安琪盯著烏納,心想,有本事你定呀,這可是經哈德正兒八經同意的,你那假傳的聖旨沒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