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他親手給我戴上的戒指就沒有想過有取下的一天。”看著指間婚戒族戒,淚水模糊林瑤的視線,“剛才我的許諾全是無心的戲言,想利用它安撫你,請求你不要再施暴。一個小小的騙術對你而言也顯花俏”
“不!你不會這麼狠心對我——天啦,聽這話或許我真該把他千刀萬剮,用死亡的方式來斷絕這可憎的關係,至少你會活著,為兩個孩子活著,換作由我來守護,奪回原本屬於我的地位。”
“你根本沒那個資格說這種話!別枉費心機了,”林瑤痛苦地搖著頭,“因為孩子的緣故才低聲下氣地求我,要是沒有生下他們,隻會漠視我的存在,像白晝高掛的太陽漠視身邊的星星一般!可憐惺惺地那番話以為能打動誰?不是為西蒙我連見你麵都覺得是最無趣的負擔!你人呆傻了嗎,要費多少口舌才明白我跟你什麼都不是了,不是了!孩子也是如此!別再打什麼主意,想加害西蒙來迎回我那是最愚蠢最不可行的行徑,他娶我不是他的錯,是我主動要嫁給他,想擺脫你精神的桎梏,填補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角色,我需要他而嫁給他,他有什麼錯要你現在追究討伐?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僅僅娶一個已經被遺棄的有兩孩子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並不是帶著十分的愛嫁給他的,不就是想聽這句話嗎,是的,我是迫不得已嫁給他,不是所謂的正大光明,像你口中至高無上的愛去嫁給他,這理由已經充分得容不得我再闡述了!他錯在哪裏,在我看來完全是他在付出,擔驚受怕、一如既往地付出,哪怕得知你殘害了他的親人。正是如此,很是愧對他,我隻能用殘生加倍償還他。對你,本想消融掉一切的情感,愛,恨,統統都不要了,但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清除幹淨,你傷害他就等於傷害我,我憎惡你,輪椅上的親王,未來的秘比國王!”
“我詛咒自己成為聾子,而不是腿殘坐在這兒帶著孩子顆真誠無邪地心聽你說這些,恨下心報複我嗎,林瑤,你可以為你自己的緣故,為孩子的緣故說這些話,可千萬別以西蒙名義,他娶你是花了心思下足功夫,一個披著狼皮的偽君子,愧對的話該是他向你說!早早知道我們關係卻不把你懷孕的事告訴我,為的要取而代之;沒有魅力吸引你就裝起好好先生,連‘英雄出手’都是事先策劃好,說難聽點,就是趁火打劫。千方百計得到你目的同樣我也無須闡述,你知道我跟他們家族的恩怨。好在我下手快,沒等他弄明白前動了手,否則他真會得逞,他的父母將從我心掌心裏逃脫。這次政變沒將他們兩兄弟列入名單我已經看你麵上很顧及了,但一切不是我能全全左右,畢竟是馬非西亞人,稍稍有越位就招致殺身之禍,現在有個三長兩短可怪不得我。確確實實想通過利用你來對付我,你卻說因為他要憎惡我,真的很可笑,很可笑,你們的關係沒到達那種地步。”
聽了這些,林瑤神情並不驚愕,“事實上他並沒有利用我做過傷害你的事,一起生活的一年多來我深有感受,對我有情有義,嗬,為什麼對一個外人說這些,我的話太多了,好了,在走出這扇門之前,請認真地回答我,西蒙他人在哪裏,告訴我他下落,我要把他帶回家,就算他真受不了你的刺激瘋了我也要帶他回家。”
“到最後老天是要我接受這樣的懲罰嗎?無論如何也不回到我身邊,即便名義上的丈夫病了,死了,廢了,還是要守著跟他過完一輩子?”輪椅上的人感覺自己無法用理智控製自己情緒,他大聲地為自己宣稱,“我答應過自己,你若再出現我眼前,絕不輕易放你走!”